李全斌狂吼着,手握方天泅,生命的威胁让他不得不相信眼前所见,一狠心,说道:“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他已经丧失了最基本你的冷静,只剩下求生的**在反抗。
方天泅开始变大,犹如囚牢模型出现,之前被打破的玄色虚空又一次被撕裂,天地为之一黯,开始摇曳不安。
彻底爆发的李全斌,竟然施展出了超越筑基的实力,冲魂的力量肆无忌惮的横扫一切,就连几百米之外的法阵都受到了莫大的影响。
“越来越有意思了。”妖邪男子对于法阵的不管不顾,头颅朝着玄冥黑洞而去,试图弥补破碎:破碎可以,至少不是现在。
鬼火和血火依旧前进,袭击在方天囚牢之上,直接依附其上,侵蚀入骨,试图破坏法器构造。
李全斌血目血红,嘶哑咧嘴,衣裳破破烂烂,满身充满戾气,青筋暴露而出,他的世界此刻有且只有一个人:“你必须死,项鼎。”
七道天星出现,各自发出攻击,试图熄灭火焰之力。
项鼎依旧带着一丝微笑,脚步缓缓提起,踏下,走动起来,一步步走的相当缓慢,闲庭漫步,信手拈来,颇有一股世外高人处变不惊的优雅姿态。
“唉,不自量力的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世界之大,自然伟力无穷的道理。”手指一勾,四兽同时发出狅啸,长天法器立即开始退后。
一米,两米,三米十米。
两法器同时被抑制住,李全斌最后的反抗,根本泛起任何涟漪,阻挡不住项鼎强大的实力的碾压。
他不甘心,随着长天法器漫过他的右臂,冲击他的血肉,冲碎他的骨骼,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是在长天法器下。
扶着右臂逃之夭夭的李全斌,眼睁睁看着方天泅和长天法器被彻底瓦解,逐渐消散在世间,除了无力的嘶吼,做不出其他任何有力的反抗。
“项鼎,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这是为什么”
走到李全斌身前,项鼎看着浑身弥漫鲜血的李全斌,露出惋惜的神色,他的实力非常强大属于绝对的天才,尤其是魂力法器更是极少人能与之披靡,但是他差了一点点东西,孟亦然拥有,张廖也拥有,那就是信任。
孟亦然信任项鼎,张廖信任孟亦然,就是如此,即便是生命威胁,他们依旧能够坦然面对,但作为天才的李全斌,却不能做到这一点,或许这就是他的悲哀吧!
天玄剑一扫而过。
这个动作项鼎做个无数次,但每次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有时候是快意恩仇,有时候遗憾,而这一次却是心境的升华。
他叹息道:“何许我手中的剑应该做到斩妖除魔,匡扶正义吧!”
心底却对自己这种高风亮节嗤之以鼻:多愁善感的性格,就是比较容易伤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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