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却没说什么,只是淡淡颔首。
“那姐姐,我先走了。”
“嗯。”
……
“今日怎么是你把花送进来的?”
余悦刚把百合花插到花瓶中,一道薄凉淡漠的声音入耳,她手僵了一下,连忙转身行礼。
见她看到他就跟猫见了老鼠一般,慕容殇眸光微深,顿了顿,没再说什么,抬步往御案走去。
余悦抽了抽嘴角,越发看不懂慕容殇这人到底是要搞什么飞机了。
不过,打死余悦她都不会相信,慕容殇会对她有什么好意。
果然,隔日……
“放肆,你竟然敢偷盗?”
嘭
一杯滚烫的茶水摔在余悦面前,溅起的玻璃将她的脸割伤。
余悦垂下的眸光冷了冷,却依旧只是低头跪在原地,似瑟瑟发抖。
“太后,奴婢也不想相信,可您看这是您当初赏给奴婢的金步摇,慕容真平时看着老实不惹事,却心思这等龌龊,人赃并获,您看她都没有狡辩。”
一个青衣宫女跪在地上,指着余悦大声指控。
这个宫女不是别人,正是未央宫的两大宫女之一的诗画。
“慕容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太后眼神如毒蛇一般看着余悦,那恶意,不是蠢货都看得出来。
显然今天是专门针对她的一场局了。
一旁坐着的雨书眸光饶有兴味,今日的事情,她又该如何破解呢?
只是她还真是什么时候,演技都能完美无瑕,未免也太能忍了,这样的对手,真是可怕啊!
雨书想起其他三个任务者,心中啧啧,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若是其他任务者都跟这人一样,那估计真的得要来一场江山权谋的盛世之斗了。
余悦依旧只是跪着不说话。
“呵,无可狡辩了吧,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母亲贱骨头,你也是,来人,将她打入刑宫,严刑审问。”
“王上到!”
正当有宫人要去抓余悦时,慕容殇到了西垂宫。
“母后,这是?”
慕容殇向燕太后见了见礼,扫了一眼跪在地上不言不语的余悦,沉声问道。
“王上你来得正好,”燕太后目光沉沉,冷声道:“哀家怎么也不会把这样品质低劣的人留在你身边伺候,而且偷盗可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