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一笑,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在怀中,伸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柔和的能量覆盖住她的手。
余悦感觉手上的刺痛随即消失,但她并没有半点感激,反而冷冷看着他,“登徒子,放开!”
余悦才不说,什么我们不认识,你是谁这些破话呢,因为她觉得说了有可能会被某人套路了。
她现在可不傻了。
“塞缪尔。”
“什么?”
“我的名字。”
“哦,”余悦高冷地看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叫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登徒子,放开我。”
管你叫什么,你就是个登徒子,余悦也难得幼稚了一次。
塞缪尔宠溺地笑了笑,却没放开她,反而将她如同孩子一样抱在臂弯中,魅惑的蓝眸凝视着她的桃花眸,轻声问道:“生气了?”
余悦被他吓了一跳,身体的失重让她反射性抱住他的脖子,旋即脸色更冷了,一只玉笛出现在手上,横着他的脖子,“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揍你?”
塞缪尔见自己小公主是真的生气,蓝眸划过无奈,只好听话将她轻轻放下。
余悦轻哼了一声,转身顾自走到沙发坐着。
当然让某人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很是自觉地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抬首看着她,轻声解释道:“那天我醒来,整个城堡各种魑魅魍魉,我担心它们惊着你了,所以先送你回到学校。”
余悦见生来尊贵的他此时毫不介意屈下他骄傲的躯体,仰视着她,心本就微颤,听着他的解释,其实她心中那点醒来被丢在树林的小别扭也消失了,但是这么容易心软,她岂不是很没原则,铜镜会嘲笑她的吧。
铜镜:“……”不,少女,请你不要大意的心软吧,我就当看不见好了。
余悦眸光微闪,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哦。”
“别生气好不好,其实我这段时间都一直陪在你身边,只是我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完整,便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了。”
塞缪尔眉眼盛满柔情,轻声地劝哄。
若是被血族知道,当年那个谁的面子都不给,连始祖该隐陛下都奈何不了他,极度暴戾的亲王殿下塞缪尔此时蹲在地上,温柔地哄着一个女子,该会吓得眼睛都掉了吧。
余悦眉心一蹙,她自然知道血族一旦从沉睡苏醒,力量会不稳定,有时引导不好,还可能入魔或是自爆。
余悦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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