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很多,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你也不用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男人吧,是他逼我的。”
“皓轩?”夕芫面色一凝,试探着说出宇文皓轩的名字。
“你可以直呼他的名字?”哈布旦有些意外,随即却哈哈一笑,“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点也没变,女人始终都是他的弱点。”
夕芫微微皱眉,虽然她很想开口问哈布旦,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她也清楚的明白哈布旦是想牵着她的鼻子走,从她口中套出更多的事情来。
最终夕芫装作若无其事的沉默着,可细微的皱眉动作并没有逃过哈布旦如鹰般锐利的眼睛,转身向几个壮汉交待了几句便走出了草屋,几番对话下来,他知道夕芫不是一个会轻易让他利用的人。
壮形大汉用眼神警告夕芫后也随哈布旦走出草屋,夕芫蜷起双腿将脸埋进膝盖,她知道逃跑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从几个大汉的动作和纪律的严谨便可推断是常年在军中受训的结果。
宇文皓轩从不跟她提起朝政之事,她仅知道的一点也是从宇文皓轩和刘茂林只字片语的谈话中听来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宇文皓轩究竟做了什么,逼得哈布旦要劫持她。
他会来救自己吗?夕芫在脑中反复的问自己,虽然知道若从大局出发,宇文皓轩的确不应该为她放弃原有的计划,可心里还是禁不住有那么一点期盼。
世人都说帝王最多情也最无情,夕芫深知其中的道理,可宇文皓轩会是个例外吗?
荒芜的凤阳坡上,狂风卷着沙尘呼啸而过,宇文皓轩伏身在阴暗处,被突来的风沙呛了一鼻,忍不住喷了一声。
听到暗中的动静,哈布旦嘴角噙起一丝弧度,“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叙?”
见已没有藏的必要,宇文皓轩大方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哈布旦面前,虽然之前的二人从未见过,可彼此身上的气势已经向对方昭然了身份。
“王爷若想见朕,完全可以找些更直接的法子,可掳个女人威胁朕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宇文皓轩甩开折扇悠闲的摇起来,仿佛是在与人唠家常一样。
“你知道,本王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做事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从不纠结于用什么手段,不像你们汉人,明明做着偷鸡摸狗的事还要用圣人的言语来为自己掩饰。”哈布旦面色如常只是话中已经透出几分寒意。
“我们汉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王爷的母亲也是汉人吧?当年我姜国的婉月公主与你匈奴和亲声势何等浩大,算起来咱们还是表兄弟呢!”宇文皓轩讥讽的说道。
哈布旦眯起双眼,这是他心中无法抹去的阴影也是他认为最耻辱的事,“她即已嫁到匈奴就是匈奴人,与汉人再无半点关联。”
“此言差矣,生活了十几年的汉地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我姜国的皇宫中至今还留有婉月公主的画像呢!”宇文皓轩继续挑动哈布旦的情绪。
哈布旦刚要反驳可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一笑道,“人都不在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