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用钳子把鳞片,这取鳞片的方式真的很人性化,穿山甲不疼不痒,那半节长在身上的鳞片依旧有保护作用。
只是我不知道穿山甲的鳞片会不会像我们的指甲一样长出来。
······
鳞片取出来了,丈母娘用老挝的高浓度纯良白酒泡了起来,我们收拾好工具,把穿山甲放置好后就去了灶台生火蒸糯米饭。
老挝的糯米饭必须用柴火蒸熟,电饭锅是蒸不熟大量的糯米饭,在蒸之前还必须把糯米饭在水里泡半天时间。
言归正传,鳞片被白酒消毒半个小时后,阿萍又用清水将鳞片擦洗干净,然后来到蒸糯米饭的灶台火堆旁,她取出灶台里的两块没有明火的木碳块,再用烧烤的夹子夹住那半节鳞片开始了“烧烤”。
你可以想象一下此刻的场景,一个年轻的女孩夹着大脚趾指甲壳在炭火上烤着,时不时的还用手去试探指甲壳烫不烫,熟不熟。
之所以要烤熟,是因为这东西很腥,野生动物的一切都很腥很臭,人们却很喜欢。
大概烤了十分钟,阿萍将烤熟的穿山甲鳞片取了出来,有一股烤麦子的香味,这香味中透着一丝丝腥味,阿萍将其放进了捣药的石舂中,然后让我用杵把它捣碎成粉末状。
我努力完成工作后,阿萍端着一杯热开水过来,把已经成粉末的穿山甲鳞片倒入开水中,拿出不锈钢的筷子搅拌了一下,那杯水也变的浑浊起来,一部分沉下去,一部分漂浮。
我知道沉下去的是药,浮起来的是杂质,阿萍对我说道:
“你要不要喝?”
我凑近杯子闻了闻,还是有一丝丝腥味,我嫌弃的摇摇头拒绝,阿萍等了五分钟后喝了一口,这一刻我的大脑思绪万千,想法千千万,却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阿萍喝完,还将杯底的渣滓也倒进口中,我忍不住的叹口气道:
“太可怕了”
阿萍白了我一眼,在她眼中这是很正常的喝药,我的表情也让她不开心,她问道:
“恶心什么?吃个药恶心什么?”
“挺好的,苦不苦?”
我转移话题,阿萍懒得理我去洗杯子。
当天晚上,阿萍的大姨妈量来了很多···
······
接下来的两三天我们的工作就是找蚂蚁,养穿山甲,日子过的很是繁琐无趣,穿山甲的日子我想一定也过的很痛苦。
阿萍说过等到喝五杯药之后就不再取鳞片,到时候找野生的贩子卖掉,我们就这样计划着,可到了养穿山甲第四天,终于还是出事了。
穿山甲被人给偷走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