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两边的大山,还有山顶萦绕的云雾,我深吸一口气感受这份清新。
我没有像她们那样找大西瓜,而是找那些皮球大小的还在瓜秧上的小西瓜,这种七八成熟的小西瓜就像十八岁的女孩,不仅甜还耐放,那些大西瓜捡回去没几天就流出臭水,我不喜欢这种老的。
我以为两人骑个摩托车,带着俩蛇皮袋,随便捡点就回家,可她们让我把捡来的西瓜全都放在摩托车的位置,说是捡多了会有大车过来一起拉回去。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西瓜地里忙碌到十二点,一辆海拉克斯皮卡车开到了田间地头,是阿萍朋友的哥哥,他给我们带来了水和糯米饭,我变成了下地干活的假老挝男人,真正的老挝男人只用开车就好了。
吃饱喝足后,我们把西瓜装上车,区分好你的我的之后,皮卡车满载而归。
······
回到家门口,我和阿萍便不再干活,丈母娘和未出嫁的姨子把西瓜抱进了屋子。
一瓶矿泉水下肚之后,我和阿萍准备去卫生间洗澡换衣,这时阿萍看着关穿山甲的铁笼子吃惊道:
“穿山甲跑了?”
“怎么可能?!”
我脱口回应,虽然我也看到了那空空如也的铁笼子,但我始终不相信这只穿山甲能逃走。
阿萍顾不得洗澡换衣,立马跑出去,看着还在放置西瓜的丈母娘问道:
“穿山甲去哪里了?”
丈母娘也懵逼道:
“笼子里啊”
“没了”
“那不知道”
未出嫁的姨子说道:
“刚才啼勘好想抱着一个袋子出去了”
阿萍惊慌道:
“有多久了”
“大半个小时了”
阿萍立马跨上摩托车,对我喊道:
“走走走”
我知道他是要去山上找那位常年嗑药的舅子啼勘,就是那个一年两季都在家里打地铺睡觉的舅子,养好精神后就消失去嗑药,精神萎靡回家躺几天。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老挝人防着自己兄弟姐妹的事情很正常,同一个房子里,她们自己的房间都会上锁,防的就是家里那些嗑药的亲人。
那些人一旦嗑药,见钱就拿,见食物就吃,舅子啼勘就是这样的存在,曾经乌拉,小舅哥艾,未出嫁的姨子三人群殴啼勘的事情在噶西疯传,就是因为啼勘偷了丈母娘的一百万老币。
······
路过木材加工厂,我和阿萍来到了山脚下的木屋,木屋外的空地上正在生火做饭,啼勘和他的朋友正在用杯子喝红色的液体,待我确定之后才知道那是穿山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