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易子棠弹过去,易子棠弯腰放下手中花盆,不知是否无意,竟躲过了晏风那一醋招,晏风当即就知此人定也不简单。
“嗯,公子莫不是忘了?昨天芙玉公主来了信,让我进宫去为她选些嫁衣料子,公子您是答应了的”
问琴收起笑脸很认真的看着寒玄,这才一夜时间,他竟将这么重要的事忘了?记得当时他面色凝重,还以为他很关心芙玉出嫁一事。
“没忘,只是一时……”寒玄一脸尴尬,回头怒瞪了一眼,易子棠吓得又抱起了旁边的花盆,寒玄见他如此会掩饰,气的眉头一皱,易子棠手一抖,寒宅院里最后一盆紫薇花落地归根,空气中花香残留,易子棠无辜的笑了笑。
“屋顶上的客人倒是好雅兴,看了这么久,不知晏风王子困了没有?”
其实,寒玄回头并不是瞪易子棠,而是看屋顶上的晏风,他知道晏风来了有多时,从他和易子棠在亭子顶上交手时,他就坐在了屋顶上,身上还有芷兰殿中特有的芷兰檀木香,当时没看也知道是他,穆长风可不会来这,何况……也没有人给他送信啊!
听寒玄这么一说,问琴也抬头看向屋顶上,果然,那上面坐着个人,看模样应该是晏风,她小脸一红,有些难为的看了看寒玄,只见他并没有怪自己的意思,公子这么聪明,早该知道了吧!
“寒公子别来无恙”屋顶上的晏风悠哉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纵身一跃,如一春燕回风轻然下了屋顶,他很自然的落到问琴身边,问候之间还不忘看看问琴,寒玄倒也不以为然,毕竟他是哥哥嘛!这里当然也属于他的家。
“晏风王子光临本舍,真让在下受宠若惊”
寒玄有意无意的带着点其他意思,想来晏风真是对问琴很用心,其他的先不说,就问琴房房里那些个护手油和胭脂水粉就快堆成山了,更别提什么衣裳首饰了,可问琴硬是连动都没动过,寒玄也不知何时就多出了这么些东西,准是自己屋里看书时晏风身边的宫娥送来的,有人惦记也未尝不是种幸福,如自己这般,不也是有人惦记吗?
“寒公子这宅子可比我那府邸要精致着,怎么说也是我沾光不少,如此这般突然造访,还望寒公子莫怪才是”
晏风说话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易子棠,寒玄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惜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只知他说过自己是什么门派出来的。
“晏风王子?敢情是先前在宫里见过一次的那个人?”易子棠环视一周,双眸正在院子里找路逃,他记得在宫里时晏风与寒玄的关系有些微妙,眼下这里四个人,有三个人是一伙的,自己再厉害也没把握能应付三个人,所以要先闪为快。
易子棠瞄准时机趁寒玄和晏风没注意自己时要离开,谁知他的身体刚离开地面就被眼明手快的寒玄抓住了脚,半个身体还飘在空中。
“这位兄台,你要去哪呢?”寒玄一手拉住易子棠的脚上的靴子,回头含笑看着他,他现在不管血剔了?现在才想起来要逃,未免太迟了。
“家中突发奇事,在下必须速赶回家中,改日再来拜访寒公子”
易子棠回头一脸苦笑,眼神幽怨的看着寒玄,随口就编了个逃走的借口,他这话怕是连不明事实的问琴也不信吧!
寒玄:哦?原来不只是本公子我家突发奇事,兄台家中也有此劫?不过……兄台是否先将我家的奇事解决了再走?
寒玄突然眉眼带笑,笑的让人好生不安,易子棠猛咽口水,心惊胆颤的看着寒玄,他该不会又玩什么花样吧?
易子棠:寒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是在下一时鲁莽,还望寒公子……
易子棠依旧一脸苦笑,他心里早已抓狂了,他几时如此狼狈过?若不是家主交代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血剔的存在,他也不至于怕旁人在,而且还是一个见识渊博的王子。
寒玄:哦?一时鲁莽?方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有什么东西在本公子手上吗?叫什么……
易子棠:叫感情!对,在下第一次见寒公子就觉得如莫逆之交,所以才打扰了寒公子。
易子棠怕寒玄说漏嘴,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气质和脸皮为何物的豁出去了,省麻烦和脸皮他选择了前者。
寒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