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好玉,莫要再弄丢了”
叶秋客拿着手中的玉佩,小心翼翼的递给玉京,而刚才他捡起玉佩时就察觉到了一点小小的东西夹在打玉佩中,是一张小小的纸条。
待叶秋客走后,玉京的一颗心还是狂跳的,她怕自己下错了注,她也想过,万一那侍卫是公孙羽廷故意安排,用来做诱饵的,怎么办?可是,她又害怕错过这个机会。
叶秋客到了一处无人的假山后,将藏在袖中的小纸片拿出来,慢慢打开,只见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白字,而且,那是一种遇风即化的墨水,待他看完时,纸上的字就消失了。
“看来这玉佳人也是个有心眼的姑娘,倘若我不是她要找的人,我把她供出来,纵然公孙羽廷拿到了纸条,也是无凭无据,毕竟那是一张白纸”
叶秋客手掌一合将手中白纸化为了粉末,转身出了假山,他现在要弄明白玉京传达的消息究竟是什么意思,那张纸上只写了一个白字,而且是和玉佩夹在一起。
从表面上看,便能知道是白玉之意,可是……她要传达的意思真的只有这两个字吗?那块玉佩,看上去不像是她这样的身份能佩戴的,除非,公孙羽廷真的很宠她。
再者,她是从公孙羽廷那里偷偷拿的,因为她必须要用这块玉佩,才能传达出她要表达的意思,她要告诉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白玉,是欧阳玉在很多年前用的江湖名称,王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那玉佳人既然知道这么多,相信不是欧阳玉的敌人,她将她的白字夹在玉佩之中,是不是想说欧阳玉在那玉佩主人的手中?而且,那个白字真的只是怕被人看到勺才用了特效的墨水吗?亦或,是传达了欧阳玉有生命之忧?”
叶秋客在入荣安城之前向千语保过,一定将欧阳玉的消息带回去,,如今看来,还要在宫里多呆几天,哪怕会有危险,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秋意浓烈的深秋,南国比其他几国冷的比较早,本是秋风凉凉的夜,而南国的人们却早已换上了冬装,在南国已有些年头的晏风已经适应了这里面环境。
夜里闲来无事时,晏风会和穆长君在书共论诗词,再者便是提笔作画,可是,这一夜,晏风总觉得心里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里,怎么也打不起精神,一颗心一直被东西牵扯着。
“晏风,你没事吧!”
穆长君将他画好的东西轻轻放在一旁,关心的看着他。
穆长君观察晏风已经有一会儿了,从他画第一张画开始,到结束,他不知走神了多少次。
“我……我没事,可能是娘亲和妹妹出了什么事,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晏风放下手中的笔,坐在椅子上喘着气,穆长君急忙给他倒了一杯茶,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谢谢你,长君”
晏风接过穆长君手中的茶杯,很感激的看着他,是的,他的确该感谢他,不是因为今夜的关心,而是因为这么多年来的照顾。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死于异乡,毕竟那南王可是和父王交换了条件的,虽然明着不会对自己怎样,可是暗中却没少动手脚,若不是穆长君,恐怕他早已死在了来南国的第一天。
穆长君和晏风一样,是王后的儿子,可是,他却很受南王的喜爱,王后也待他很好,与晏风从小的生活简直是天壤之别。
有着南王宠爱的穆长君却是个很好相处的少年,平日里与宫人们也走的亲近,从小习武,可谓是文韬武略,重要的是,他对晏风如手足。
穆长君从小就希望国家不要再有战争,他从未想过继承南王之位,也没想过去争夺他人的东西,正是因为这一点,南了王才对他十分放心,而他母后似乎并不这么想。
女人天生就是没有安全感的,有时候认为,男人给不了自己的安全只能自己努力争取,比如地位和身份,尤其是那种永不憾动的最好。
这一夜,注定了是个无眠之夜,晏风一夜恶梦连连,梦见娘亲被人关在一个大铁笼中。
她披头散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他知道那就是娘亲,而那铁笼外面的地上,躺着具小孩的尸体,他感觉那个人是千语,他跑过去将那尸体翻了过来,却发现那个人是穆长风。
“穆长风?为什么会这样?千语呢?千语哪里去了?千语……”
晏风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双手抓着床单,口中喊着千语的名字,穆长君提着宫灯来到他床边,小心翼翼约的给他拉好被子。
听着晏风嘴里的名字,穆长君侧脸看着那墙上挂的画,只见那上面是个绝美容颜的少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