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也是承诺半月之久便会回来,可自己等了足足二十几天,那时候的害怕尚未平熄,仍心有余悸。
看着长君带着晏风和那几个人离去的背影,千语站在竹林深处,单薄的身影那么的落寞,直到一行人消失在尽头,待那些竹子全部合上,她仍没舍得收起目光,依旧是站在那里,最后才回到屋里,坐在屋檐下摆弄着廊里的花。
谁也不知道,两人甜蜜的小别目光中,有个人的神情更加的不舍,那便是晏风,他频频回头看千语,旁人都只当他是舍不得穆羿,毕竟这几个月来,他就像是奶娘般抱他逗他,一点也不压于长君这个父亲。
长君此次,是要送晏风离开的,他已经与师父取得联系,也和师父约好今日在城中客满楼相见,这一行,不单是晏风,其他几个人也一并同去,对于这件事,他并没有隐瞒,不过晏风的身份仍旧是秘密,他们只知道长君送一个人去给他师父。
长君的师父他们也早有耳闻,是个神出鬼没的江湖人,能得到南后的认可,可见也是个有能耐的人,他们早就想见一见了,他们这次的任何只是简单的保护长君,而且他们也不必担心他会逃走,毕竟他妻儿都还在家里等着他呢。
出了山,过了河,穿了小街,别了拥挤的人群,他们一行人直接从偏僻的捷径往主街而去,这阵势似乎有些大,长君很是别扭,晏风倒是习惯了,毕竟曾经在黑暗的牢中呆过,看守他的人何其多,每天跟在他身后的人又何其多?
“过了这条街,你们几个人先在这边等着,我和他先上去,我师父不喜欢人多”
出了小巷,长君指着对面街的酒楼,命令身后的人在外面等候,几人各看了那酒楼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走吧,师父这么多年未见过你,相信他一定会很惊讶”
长君留下几句话,带着晏风便上了酒楼,这个时辰酒楼上坐了几位客人,上了楼梯,长君一眼便看到了他师父坐在靠窗处,听到两人的脚步声,那人头也未抬一下,一身儒雅,抬手饮茶间尽显风轻云淡。
“师父!”
长君低声唤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而晏风则站在了他身后,察觉到长君带了人,他这才抬头。
“好生清秀的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面”司空无宁仔细打量着晏风,他的轮廓,他的眉眼,他的气质,都像极了司空无宁记忆中的一个人。
“晏风王子,好久不见!”司空无宁突然想起了晏风的名字和他这个人,对他浅浅一笑,两人的确有很久未见了,自从晏风无故失踪后,就再也没见过。
“好眼力,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我是谁”晏风心中一声暗惊,脸上却还一要面不改色的回个笑容。
“师父好生厉害,我可是捡到他很久之后才敢确定他的身份”长君放下手中的剑,招呼着晏风也坐下来。
“你出门历练这么些年,什么没学会,倒让你把人给捡回来了,也不算是一事无成”司空无宁白了长君一眼,手中的茶杯一瞬间飞了出去。
长君不躲不闪,手一伸,身子小晃一下,轻轻松松的接住了茶杯,就在这一瞬间,他藏在手掌心的绣花针也已经射了出去。
一根细小的绣花针打在茶杯上,整个茶杯如被浑厚的内力击打过一般,刹那间就碎成了粉末。
“师父,能不能换个打法?每次都是这招!”
长君甩着手上的茶水,不满的嘟囔了几句,重新给司空无宁换上了一杯新茶。
司空无宁:长君,这是你母后的意思,可不要怪为师。
长君:什么?
晏风心中暗道:方才那绣花针有毒!
司空无宁:这毒名叫阴花开,秋季便会毒发,若不在毒发前服下解药,中毒者身上便会开始生出阴间之花,也就是彼岸花,当毒液流满全身时,中毒者便会体无完肤,浑身长满彼岸花,届时,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
长君:师父……你,你与我母后站在了同一线上?为什么?
长君立即封住了全身的穴位,不让毒素蔓延,他看着已经逐渐发黑的手腕,抬头忧伤的看着司空无宁。
司空无宁:为什么?长君,你忘了你小时候拜我为师时承诺为师的事情吗?
长君:我……
司空无宁:看来你真的忘了,要不要我提醒你?
司空无宁一掌打在长君身上,将他打翻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