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我还能用什么手段?我的武功还没有他们的好,我能对他们怎么样?”
“知道自己武功没人家的好就应该更努力,今后你带着他们,我能放心吗?”
千语翻了一个白眼,玉书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蹭着衣袖。
“既然玉书把军营的规矩都说了,我就不说了,今后你们就跟着玉书,训练还是由我训练,你们可有意见?”
“没有”很洪亮的声音把千语吓了一跳,她回头看着他们,忍不住笑了。
“很好,很有精神,希望今后你们还是如此”
千语留下话就走了,玉书留下来安排他们的事情。
“这就是他们说的铁骑营的少帅?看着很年轻,而且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肃”
“而且刚刚还笑了,你们说……他真的像他们说的嗜血如狂吗?”
“我猜,肯定是大家故意吓唬我们”
“他一点都不像在战场上打拼多年的人,皮肤很水灵,像个姑娘似的”
“你找死啊,敢说少帅像姑娘?”
千语刚离开,众人就嘀嘀咕咕的讨论着,玉书站在一旁听着。
“说我师父像女人?很好”
“怀疑我师父的实力”
“你们有本事倒是在我师父面前说啊!”
“你们讨论完了吗?如果讨论完了,现在去训练场射两个箭靶,必须射满,箭要挨着,一点点缝隙也不能留”
“什么?”众人一头雾水,看着玉书,以为他在开玩笑。
“没错,你们没有听错,我就是说现在,两个箭靶,我算过,如果不留缝隙,全部射满,一个箭靶可以射五十支箭”
“天黑之前是可以射完的,少帅会去检查你们的成绩,所以,各位加油”
玉书双手插腰,看到他们一个比一个难看的脸,心里比谁都高兴,转过身,背对着他们,捂嘴偷笑。
“让你们不知好歹,若是让我师父听见你们的话,何止是射两个箭靶,非得好好整理你们一顿”
一行人尚未离开,赵夕远远的就过来了,玉书急忙收住了脸上的笑脸,正儿八经的看着他。
“怎么?你师父出来了?”赵夕看了一眼千语的帐篷,再看看玉书,刚才他就看到了她的身影,只是没过来,所以问问玉书。
“嗯,出来了,不过刚才又回去了,怎么?赵兄找我师父有事?”
“话说回来,你最近很奇怪,明明很关心我师父,为何不自己去问他?每次都偷偷摸摸的让我问”
玉书打了赵夕一拳,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顾盼四周,生怕被人听到。
“让你问就问,哪来这么多话?何况你还没问到什么有用的事情回来,怎么?被你师父发现了?”
“可不是,问的多了,师父自然也就烦了,我问问倒也无妨,但是、你总让我问就……”
“你问不到东西,自然要一直问,怎么?你就一点也不好奇你师父那日是怎么了坠落悬崖的吗?也不好奇你师父又是怎么到那个山洞里的吗?她当时可是有伤在身,你当真就觉得你师父是自己进去的?”
赵夕揽过玉书的肩膀,不怀好意的笑问他。
“难道不是?师父那么厉害,这些事情自然不在话下,有什么好奇的?”
“你就是个傻徒弟,只会看一些表面的东西,你师父那夫从悬崖下面上来时是什么模样?”
“精神还算不错,身上的伤似乎也处理过,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的,有什么不对吗?”
玉书回忆起那一天的情景,也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只是一时又说不出来。
“你笨的这么明显,你师父当初是怎么收下你的?”
“你……别拐弯抹角,直说吧!”
玉书生气的别过了头,白眼一翻,交叉着双手。
“第一,身上的伤处理过,证明还有另一个人和她在一起”
赵夕细细的道来,心中的害怕也越来越明显,他害怕那个人是千语曾经失踪时相处过的那个男人,那人可不是个吃素的家伙,他可是趁千语失忆霸占了她数年。
“嗯?还有另一个人?”
“第二,她身上从未带过药物,可我听问琴说她那天回来时,伤口上的药皆是比较好的止血药,而且身上缠有纱布,连问琴要照顾她也不让”
“这是理所当然的,师父是男人嘛,问琴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随便给师父换药?军中不是有军医吗?”
“呵呵……若是让你知道你师父是女儿身,估计会把下巴惊掉吧!她要保住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会让一个女人去伺候她”
赵夕白了玉书这个呆子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