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还有几分洋洋得意回味无穷。
“哦?竟有此事?”红衣男子蹭的站起身,凑至窗边看去,顺着陆怀安所指方向,又颇为叹息的收回目光,“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大庭广众之下,与个穷酸书生拉拉扯扯的。”
“阮潋才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啊!傅云琛。”
冷不丁被点名,傅云琛蓦地抬起头来,那双常含着笑意的眼此刻却是星点笑意全无。他走过来,站在窗边,朝下看了几眼,掀唇道:“阮二又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什么主意的,这还不简单,男女之间还有什么事,不就是情爱么。”红衣男子毫不客气的说着,还自以为分析有理的抛了个媚眼给陆怀安。
陆怀安只觉全身发颤,“栗洋我告诉你你再这样,莫怪我手下不留情!”抛的媚眼太恶心了!
“肤浅。”
傅云琛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令栗洋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他哪里肤浅了?长得俊是自己的错么!
…………
阮潋寻了处僻静小店,袁子玉却是忍不住,率先开了口:“阮小姐,我打听到你是阮尚书府的二小姐,当然,我并无恶意。只是想问你当时为什么帮我?”
他似乎有些难为情,语气也是有些纠结不已。
阮潋并不着急回答他,而是倒了杯茶水递给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若是论辈分,我该叫你一声表哥。”
“什么?”袁子玉神情诧异,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他何时与阮府有关系?
阮潋笑了笑,给他解释了亲戚关系后,又神情自若的道:“你既然是我的表哥,我断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再说是孙泽有意嫁祸于你,你并无错处。”
袁子玉诧异阮潋这风轻云淡的样子,那副理所应当的口吻。就好像他是问了个最简单不过的问题,她似乎没多加思考,脱口而出。
然而袁子玉心中却是苦涩无比,他有些生硬的接着道:“原来如此。不过我哪里高攀得起阮府,我们三房一系家道中落,子孙碌碌无为,不成大器。”顿了顿,他嗤笑一声,“多谢阮二小姐费心了。”
听出他话语中的自嘲,阮潋蹙眉道:“袁表哥何出此言?你明明志在朝野,满腔热血,一心为国。想要施展抱负不是吗?”
袁子玉皱着眉,心中警惕更深,阮潋句句说中他的内心。莫不是别有企图?
他道:“阮二小姐有话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他想阮潋当初解救自己的动机也不单纯,或许是有所图罢。
阮潋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可以帮你。”
“帮我?”袁子玉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冷一笑,就当他想要讥讽阮潋动机不纯的时候,却瞥见阮潋一脸认真神色,尤其是那双明亮的双眼,此刻盈满了笃定。
“倘若你真是想帮我,为何不将孙泽那个败类送去官府?那日你分明可以,却放过他。可见你是何等聪明,如今又想来诓我吗?”袁子玉轻哼一声,满脸的愤然。
当时阮潋的身份完全可以让孙泽身败名裂,受到该有的惩罚,可是她没有,还给孙泽留条后路!可见此女心机深沉!
“原来如此,”阮潋道:“我为何给孙泽退路袁表兄当真不知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