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将傅侯府也算计进去了。”傅云琛翘了翘唇,不得不说,阮潋做的一手好买卖。
“对了,小侯爷来的路上可曾瞧见我那两个丫鬟以及阮府的马车?”阮潋彼时让采月采雪分开跑,便是为争取多一点时间,也好让她们逃离险境。
“你的两个丫鬟我没瞧见,”傅云琛道:“至于你们阮府其他人应当也是没事的。那么多侍卫不是吃素的罢。再者你可是舍身取义引了几个侍卫过来。”
听了傅云琛这般说,她才少许松了口气,她知晓傅云琛不会骗她。她也暗自祈祷采雪采月平安无事。
“走罢,”傅云琛出声示意她走。
“这……”阮潋诧异的看着他,难得结巴的道:“小侯爷这是要送我回去吗?”便是她自己都有些难为情。
可眼下哪里是矫情的时候,若是傅云琛当真丢下自己一人离开,届时出现个黑衣人同伙,她真是走投无路了。
“走罢。”傅云琛跨坐上高头大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阮潋一愣,便见他向自己伸出了大手,示意她上马。
“我……我觉得走也挺好的。”阮潋下意识还是想拒绝与其共乘一马,省得惹来不必要的误会。
傅云琛似是看透了阮潋的顾虑,他嗤笑一声,露出一副嫌弃的神色,将阮潋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这才不咸不淡的开口,“你以为本侯对你会有非分之想?且不论你是个没成熟的少女,现在还是一副狼狈模样,本侯再是不挑,也决计看不上你这样的。换做是平时,本侯亦不会对你感兴趣。故而你不必自作多情。”
他的长篇大论无一例外不是对阮潋满满的挑剔,这回阮潋倒是没坚持,翻身上马,极力避免与傅云琛的身体接触。
却不曾想到傅云琛竟下了马,面对阮潋不解的神色,他依旧是轻飘飘的回道:“本侯思虑再三,若是与你同乘,怕是会被误会。”
阮潋深深的松了口气,她是骑过马的。可那些马儿都是格外的温顺特意挑选出来的。而傅云琛这匹黑马却露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气息,但傅云琛只睨了它一眼,它便灰溜溜的低下马头,乖顺的不得了。
阮潋有些好奇,“小侯爷把这马儿训的很好。”
傅云琛在她身侧悠闲的走着,闻言便淡淡道:“马亦如人,要恩威并施。给它苦头的同时也要适当给些甜头,让它对你死心塌地却也不敢有二心。”
“小侯爷很善于揣摩人心。”阮潋由衷发出这声感叹。
“是吗?本侯却觉得猜不透你的心,”傅云琛挑唇一笑,“阮二,你告诉本侯,你在想什么呢?”
阮潋跨坐在马背上紧紧的攥住缰绳,目视前方,“我能想什么呢?”想的不过是怎样尽快将那些豺狼之辈除掉,护佑母亲一世安康。
阮潋与傅云琛回来的时候,阮老夫人由阮玉搀扶着,正焦急的等待阮潋的归来。而常山则是与几个侍卫一同去寻阮潋的身影。
现场也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阮府侍卫也是损伤惨重。
就当阮老夫人面如死灰之际,几人瞧见不远处阮潋骑马出现了,而她身侧竟有位蓝衣华贵男子,步伐悠闲的走着,好似在散步一般。
阮玉几乎是一眼就认出对方,她惊呼出声,“天呐,是傅小侯爷!”
她几乎是嫉妒的红了眼眶,都说人比人气死人。她怎么就没阮潋这么好命,便是逃亡的路上都能遇见傅云琛呢!
要知晓傅云琛可是长安城少女趋之若鹜的梦中情人,传闻中他也是不近女色却为何与阮潋一同归来?阮玉气恼的瞅着阮潋,那炽热的目光恨不能将阮潋身上灼烧出一个洞来。
阮老夫人则是松了口气,见阮潋平安无事归来虽是疑惑她与傅云琛一同出现,更多是欣喜,“潋丫头,你没事就好。”
“祖母,您没事吧。”阮潋翻身下马快步走至阮老夫人面前,“祖母,你没受惊吓罢?”
“老身无碍,反倒是你,当时危机时刻你怎可兀自离开,惹来那些黑衣人紧追其后。老身便是胆战心惊,幸好你平安归来。以后,可不许胡来了!”老夫人苦口婆心的训诫着阮潋,到底是个姑娘家,行事过于莽撞了。
若是今日阮潋有个三长两短,她何来颜面向丁氏交代?便是镇国大将军府知晓了也不会轻易放过阮府的。更不论她现在很是看重阮潋。
阮潋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这副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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