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木楞的目光一直落在司南枭的身上。
奈何,那个男人只专心于另一个女人,根本没再回头看她。
最后,直到目送着载有他们俩的车离去,时桑榆也还是没有将心理的疑惑解除。
一瞬间,整个家冷清了许多,她独自一人只身在客厅之内,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佣人,脸上不知道挂着的是什么表情。
也许只是误会吧!
随着那难以掩抑的痛不断加深,时桑榆用手抚了抚自己的眼眶,自我安慰的在心里说道,可是脸上不断传来的湿意,让她的这种想法顷刻间成为笑话。
跳梁小丑,无非是此时形容她的最佳词语。
随后,在沙发上坐了许久之后,她脸上的泪水也已干涸。只见她双眼无神的站起身,如同行尸走肉般一步步走上二楼,然后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想法,竟拿出了储藏室的行李箱一件一件的往里面塞衣服。
该走了,不是吗?
想着想着,时桑榆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可笑却是苦进了心里。
原来她还是沦陷了,亏她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控制好这颗该死的心,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受尽伤害。
收拾好行李后,她打开窗,深呼吸一口气,最后的望了眼这一片美丽景色,似是释怀的闭了闭猫瞳,然后毅然的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别墅。
这一别,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来。
只能说,任性使然,她好想知道司南枭是不是会过来再哄自己一次。
而后,无处可去的她,翻了翻手机,找不到任何可以求助的人,无奈之下,她只得在酒店内暂住几日。
住进酒店,时桑榆手捧手机,脑子里一直闪着一个念头。
自己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呢?她犹豫着拔出了电话卡。
手中紧紧的揣着这张电话卡,一时也不知是 扔了的好还是不扔的好。
她踌躇不定的鼓起勇气将手臂悬放在垃圾桶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只需要五指一松,那么便代表了她做出了最难抉择的那一步了。
一双猫瞳就这么盯着略微颤抖的手臂,最终,还是没能松开这张电话卡,将它又插回到了手机上。
不行,她还是做不到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即使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么自己也应该搞懂了再做选择不是吗?
刚刚内心的一番挣扎让她冷静了许多。
如果她真的就这么走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等吧,时桑榆一边将电话卡插回去,一边自嘲的抿嘴笑了笑。她原本以为,她怀孕了不管怎么说司南枭至少在很多事情上都会优先考虑她。
但是她发现自己错了,她把自己看的太重,用一句话来说——太自以为是了。
正因为这样,所以在司南枭去医院“照顾”颜又影的那一刻,她陡然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了。
那就好比原本在婴儿的摇篮中被人宠着哄着的婴儿突然成了路边的一个弃婴,那种从高空跌到低谷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