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凤栖和周宝珊她们在外面玩了一下午,临到晚上才各自回家。
周宝珊脚有些酸,坐在房里,等着季敛回来。
结果一瞧见他,就发现他面上没有一点开心的模样,就像是遭受了什么愤怒之事一样。
“你怎么了?”周宝珊捏着脚腕,有些奇怪地问。
季敛将外衣挂在衣架上,看向周宝珊艰难地捏脚,便搬了个杌子坐在她身边,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帮她捏脚。
“别提了。”季敛一边捏一边说道,“我今日看到王爷了,问他是否真心娶表妹,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圣明难为!”季敛愤怒道,“他压根就不想娶我表妹,日后若是他们成了婚,表妹又该怎么办?”
周宝珊哈哈笑了出来,“我看你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你这是什么话?”
“你怎么知道他们二人成婚之后当真就是相敬如宾?客客气气?”
“能做到这般就不错了!”
“你真是个傻子!”周宝珊点他脑袋,“你也不想想,宸王什么时候是能随便与其他女子一起去湖面钓鱼的?”
季敛一更,就又听周宝珊道,“你说他们从你见到栖栖的时候,就认识了,还能一起去同德府,把你给带到了永林县,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啊。”
“这难道不是为了和表妹合作?”
“在我看来,不仅如此。”周宝珊条条有理地说道,“你若是不相信,就等着他们成亲之后,如何相处就知道了。”
“总之,他们二人的关系必定没有你所想的那般简单。”
季敛对周宝珊的话将信将疑。
就算季敛再不情愿,礼部与钦天监也把举办大婚的日子给定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要下六礼。
两府外的人听说,宸王府送到易国公府的大雁都是从别人的手中买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至于其他的礼品,更是次品中的次品。
这不禁更加证实了易凤栖与周鹤潜之间就算是成婚,也不可能喜结连理的说法。
易凤栖要成亲,淮南道那边自然不可能什么也不表示,长史派人押送了将近数百辆马车的随嫁品抵达国都,上面堆放的都是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淮南道的马车进入国都时,所有人都瞧见了。
“你们瞧见没有,方才有一个侍卫不小心将其中一个箱子给打开了,里面放着的可都是金灿灿的黄金!”
“还有绫罗绸缎近二十辆马车的呢!听说淮南道专门送了几床价值连城的缂丝的被褥,那可是缂丝!仅供皇宫的珍贵物件!”
“嘶,平日里不显没想到易国公府竟然这般有钱?”
“整个淮南道往来贸易不断,没钱才不可能吧?”
过往的百姓议论纷纷,只羡艳的看着易国公府前面停了一辆又一辆的马车,单单负责搬运的侍卫就有近五十人进进出出。
可想而知这东西有多少了。
百姓看到的这还仅仅是一半而已,淮南道负责易府管理的女官,将当初抄家的家底尽数变卖或以物易物,换了不少的财富,女官列了一张单子,走了另外一条路,就停在国都外,那上面的东西更是珍贵。
至于周鹤潜?他早早就亲自拟好了礼单。
本来在婚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周鹤潜忍了几日,又寻了个由头,去了易国公府。
府里这几日相当热闹,大半都去了库房和前院帮忙清点,所以后面防备低了一些。
周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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