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
我有些不安的看着他:“林言欢,我不是从政的料,你不要太高估我了,我根本不懂——”
“你不懂没关系,我懂就行你只要相信,我不会害你就好。”林言欢皱眉道。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不适合做你的工具。”我紧张的看向他。
他轻笑了两声,松开了我的手,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腕。
“工具?我没想过把你当工具,你是我的搭档、盟友你只要做好沈家的家主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林言欢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非常小的方块。
“这是军方特制的芯片言沁身上也有,你应该能猜到用途在人世,有时候还是权力更方便。”
他给我留下这句话和芯片,离开了。
我看着掌心中这微小的东西,暗暗的咬了咬唇:带上这东西,林言欢就能随时追踪到我。
这有利有弊,我得好好考虑清楚。
陈老头回家,老爸和我哥准备了一个火盆让他跨。
跨火盆有祛除晦气的寓意,他莫名其妙进了一趟局子,受了不白之冤,我心里有些愧疚,特意给他拿了一包艾叶叮嘱他回家泡澡去去晦气。
“我太感动了!”陈老头做出痛哭流涕的夸张样,蹲在地上抹眼泪他有个鬼的眼泪。
他配合我们演出了一会儿,笑笑闹闹,然后认真的跨过火盆,对我们说道:“幸亏我江湖经验丰富,才没有被严刑拷打,多亏我的机智才熬到大小姐去捞我!”
他说自己去到那里,向门卫说了找人后,有人将自己领到一间小房间里等候,然而没等来卢警官、却等来了一堆便衣将自己按住带去审讯的小黑屋。
陈老头混迹江湖多年,不管是城市里的大街小巷、还是县城里的集市商圈、或者村头沟尾,他都混过。
所以当时他没反抗,反而嚷嚷道:“哎呀哎呀!没听说当个神棍还被抓的,我没有非法行医啊!警官大哥饶命啊!我没有非法行医啊!”
“闭嘴!谁说你非法行医了?!你倒自己招供了!”领头的警员吼道。
“可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我就是帮人来传话而已!从头到尾都坐在这里等!没有看不该看的、没有问不该问的啊”他絮絮叨叨的啰嗦。
直到被人审问,问他跟卢警官什么关系,他一头雾水——他是真的不认识啊。
审问的人以为他是装的,就变着法子套话,套话和胡说八道就是陈老头的特长啊,他装着无辜跟对方打了好久的嘴仗,最后对方没耐心了,用了些黑手段揍了陈老头一顿。
陈老头也扛得住,但他该示弱的时候还是示弱,不停的求饶、不停的解释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卢警官,只是为了点小钱来传话,还瞎扯了一通什么流年不利、命犯官煞、五弊三缺什么的,忽悠得审问的人都受不了他的啰嗦。
但审问的人也心里清楚,抓陈老头是为了上级的命令,他们完成任务就行,不能把陈老头给弄伤弄残了,否则背锅的还是自己。
接到上级把陈老头放了的命令时,审问陈老头的两人还暗暗松口气呢。
陈老头哼了一声道:“这俩孙子居然还跟我说:小心点,以后别惹不该惹的人,免得我们又要找借口审问你,累死了扣了老子几天,连句道歉都没有!”
没法子啊,这就是官门啊!
官字一个宝盖、上下两张嘴,也就是有人罩着随便怎么说都是对的,普通老百姓就别想跟官老爷斗了!
我哥憋着一肚子气,心情不是很好,他上楼去逗于归和幽南换换心情。
我打发陈老头回家去,免得他老婆担心过度。
“对你老婆好点吧,她能这么大度的帮你养孩子,虽然泼辣了些,但一般女人还真做不到这么忍气吞声。”我忍不住提醒陈老头。
陈老头愣了一下,咧嘴笑道:“大小姐,你放心,直到老死,我都只守着她过日子,再不会弄什么幺蛾子了!”
陈老头回来了,卢警官还在被隔离审查,我下周又要跟林言欢去一趟帝都见见那些神秘的大长老们。
心情烦的不行,我推开沐挽辰的房门想问问他的情况,谁知房间里一片冷清,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