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从小我对这个职业是满怀崇敬的,甚至于有次写作文我的理想就是当个白衣天使,可自从来到这个小镇,我对于这个称呼也有了另一种解释,于是也有了下面这篇文章。
(一)
说什么都要从头说起吧,那就说说他们的“头头”吧。刚分来时乍看还算有些型,可过不久就难已说出口喽,虽不能说是面目全非,但距此已不远,不过这就更像“头头”的模样了,我猜他下坡时要想看到脚尖也很吃力。说起技术吧,我可不敢恭维,因为有次跟朋友看牙病,我就在旁边目睹了那“壮观”场面,故老远看到他就有看到屠夫的感觉,不信你瞧好了:首先他往牙床上打了一针麻醉,后就使劲刨呀挖呀撬的,那时我怀疑专业的挖矿工也不过如此,朋友在那儿疼得花容失色,我在旁边不敢吭声,天晓得如果我哪怕是发出一个单音节,朋友的眼泪绝对泛滥成灾,结果也是如此,朋友被此人又打了一针麻醉后折腾了一番出来后很不淑女地张开大嘴哭了,那伤心劲就像她母亲去逝那会儿,尽管此人一再解释他不是专业的牙医。也就是此人,一个月几乎有大半个月在城里晃荡,有好事者称,他是我镇驻城办事处主任,也就是此人,婚姻一直不顺利,有次瞄上了我一个朋友,在她那儿干坐了半天,一言不发,害得我赶紧跑出来找人救急。也就是她,后来找了一个舞厅的小姐,所幸他与老板成了朋友,可就是他的那个所谓的朋友,有次下班晚了,只好三人同处一室,半夜与他同睡沙发的朋友爬上了那个女的床,这边波涛起伏,那边竟丝毫未觉,我真佩服此人睡眠的质量了。可此人还一个劲夸那个女的良心好云云,结局是那女的做二奶去了。
(二)
这人在医院资格最老,原是前任老大,但后来退居二线了,故称老二。此人年岁好像与技术成一定的比例,不信你再瞧:有次一同事去拔牙,他看医院实在无人,只好自己亲自上阵了,他弄了半天,未果,最后扬长而去,我那同事在那张个大嘴,满嘴夹着些钳子什么的。也就这人,俗话说得好“少年铁匠,老医生”顾名思义也就是年纪轻的铁匠力气大,年岁大的医生经验丰富,易让人信服,于是他一本正经地坐在了中医门诊部,给人看起了病,尽管他天生有个手抖病什么的,可是他看病也有一绝,就是从不给人把脉,全凭嘴一张。
(三)
这一位,虽然现在已经调走了,可至今她的美貌还成了一些男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虽然她现在已离婚,但她曾是一些未婚男青年的性启蒙教师,听说经常是晚上脱个光溜溜地钻到小伙子房里来个现身说法什么的。也就是个么个人,有次给人输液,打上就搓麻将去了,后来那人过敏,全身发红,左等不来,右喊不应,只好抬着输液架到处找,未果,只好拨掉针头了。也就是这人,在给妇女放个环什么的,总是在标准上收双倍的价钱,你说她狠不狠。
(四)
这一位可就非常可爱了,刚分来时,浓脂抹粉的,让人很看不出年龄,后来才知道她小我大概有个四五岁吧,那时百消丹刚在市面上露面,有次我去买两瓶,居然其中一瓶少了一盖,而那种的剂量每次刚好是一盖,我很佩服她了,因为她为了对我们病人负责,不惜牺牲自己先行尝药的精神。更佩服的是此人本着为医院节约的原则,有次我去开眼药水时一看过期了,可她还安慰我说:别怕,还可以用。更让人佩服的是她事事为医院着想,有次我去打针后只感觉到有一股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后来坐骨神经痛随时折磨着我,于是我也成了医院的常客。而她看医院运营情况不佳,有次干脆趁失恋时吞了一瓶安定片,医院呢营业收入有所上涨,可却吓走了男友。
这就是我们小镇那些白衣天使们,你们说我能爱他们吗?最后还是一句老生常谈的话: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