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最后却被那夏侯洙抢先了。
在夏侯樽得知百里飞燕喜欢夏侯洙后,心里自然是不爽的。
很不是滋味,也很生气。
尤其是得知百里飞燕很爱他,还为了那个夏侯洙几次三番涉险,就更是感到窝火。
但他也告诉自己。
没什么,不就是她喜欢别的男人么,让她去了。
一心要飞向别的男人的女人,他夏侯樽也不稀罕。
他这么告诉自己,可心口某个地方却始终难以平息。
不甘心之下,他也想再争取一下。
百里飞燕选择夏侯洙,是不是因为不知道他也喜欢她?
哪怕他心中早就猜测到了结果,也知道百里飞燕不会因为身份、际遇这种事情就改变自己的决定,他还是决定去试试。
结果也清楚,碰了一鼻子灰,被她气得不轻。
每一次被她气着,夏侯樽都说:你要是再在她这棵树上吊死,夏侯樽,我都瞧不起你!
可没过多久,气消了,他也就忘了这些话。
而只要遇到百里飞燕相关的事情,夏侯樽引以为豪的理智也总会离家出走。
“既然那夏侯洙不知道珍惜你,那么就让我来!”
他以后再也不要在一旁不甘心地看着了,他要主动参与她的人生,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从思绪中回转,夏侯樽又叹了一口气。
“我发觉你跟我过去所了解到的有很大不一样,尤其是这段时间,变化太大,让人很陌生,但这种感觉我居然觉得并不坏。”
安静的房间内,只传来夏侯樽低低的说话声。
他还挺高兴的,有个机会可以对百里飞燕说说这些年深藏在心里面的话。
她躺在那儿,就在他面前,他一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
这样最好了。
如果百里飞燕是清醒着的,夏侯樽不敢保证两个人会不会又三句话不对头争执起来。
反正他们两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可以好好说说话。
他打来一盆水,将布巾放在里面,打湿了轻轻拧干,为百里飞燕擦着脸。
“百里飞燕,我可跟你说啊,你醒来后千万别不识好歹,本王除了这样伺候你,还没有对其他人这样过呢。”
擦好了脸,夏侯樽又拿起了百里飞燕的小手。
这双手不大,但上面却布满了陈年老茧,还有许多伤痕。
“你说你也是,一个姑娘家,打起仗来不要命,有什么事也还冲在最前面。这些年怕是也落下不少伤,年轻时仗着底子不错不怕,再过几年可有得你受的了。”
夏侯樽就像个唠叨的老头子,有好多话要和百里飞燕讲。
他认为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好机会,以前没有,以后也未必有。
不一次说个痛快可不行。
将百里飞燕两只手、具体到每一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夏侯樽才将它们重新塞回到了被子里。
他站在床头,望着她忽而就笑了。
“以前本王怎么不知道伺候人还挺开心的?”
心里别样的满足。
但前提是伺候的是自己喜欢的人、重视的人。
喜欢?
这两个字眼从夏侯樽心头划过。
“嗯,姑且承认本王有一点喜欢你吧,不能太骄傲,也不能再继续气我。”
夏侯樽说着,反而把自己逗笑了。
看来百里飞燕说他幼稚,也不完全是错的。
就像这种时候,还是挺符合他的形象的。
夏侯樽自己身体就不太好,又在这儿呆了这么久,这会儿头又开始晕了。
他将面盆放在一边,布巾折好放在上面搭着,然后趴在百里飞燕床边。
“今晚我哪里都不去,会在这里陪着你。你安心睡,印虎他们去找解药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他又有些酸溜溜地补充道:“本王可不是那夏侯洙,你跟我在一块,我会保护好你照顾好你。才不会像你跟他在一起时那样,每次都要你为他出生入死。”
“只要你愿意,以后你可以放心依赖我。”
过了一会儿,他又笑着摇头:“以你这固执的性格,让你去依赖别人,估计也很困难。罢了,我认了,你随意。”
之前夏侯樽认为他也不是非百里飞燕不可,但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
甭管他对她有多少的喜欢,又掺杂着多少的利益与目的。
他喜欢她的心是有的,他也非百里飞燕不可。
在睡过去之前,夏侯樽也没忘记给百里飞燕重新戴上人皮面具。
“这块人皮面具真是精巧,比卜风那点粗俗的手艺可要高明多了。”
在外面奔波的卜风,肯定也想不到他累死累活,王爷还在那里吐槽他。
“可惜啊,本王不能拆穿这件事,不然倒要麻烦你,让那个人也给我制作一张这样的人皮面具。以后你要是再这样偷偷跑出来,我还跟着你。”
夏侯樽睡过去之前都还在想,以后他要是和百里飞燕在一起了,说不定也可以这样出来游玩游玩。
怕暴露身份,大不了就易容。
一边看山河风光,一边与喜欢的人携手管闲事,这样也不错啊。
不过,这也只能当作闲暇放松时做的事情。
比起这些小情小爱,夏侯樽志向更为高远,也有着它必须要奋斗的目标。
到时候,百里飞燕也一定会成为他一大助力吧。
就算不借助百里家的势力,百里飞燕这个人,也是国后最合适的人选。
大晟国有这样一个国后,那也是百姓之福啊。
夏侯樽睡过去了。
而床上躺着的人,过了一会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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