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的时候,他不知都内疚挣扎过多少回了,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肯放弃的继续算计她
“但我曾经两次拥有选择的权利,而这两次,我都做了相同的决定。”
在那颤抖又坚决的手臂拥抱下,楼孟月抬起小脸吻住他的颊,双手紧搂住他的颈项,泪着也笑着“所以我永远、永远都会待在有你的地方,永远、永远的烦着你。”
这傻汉子,他还不知道吗?正因他一直、一直这样温柔、执着,放任她做她想做的事、想走的路,站在她的身后,带着那抹慵懒迷人的笑望着她,放任着她,守护着她,才会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相信着他、依赖着他,为他倾心、为他着迷,甚至愿为了他放弃所有。
“你若不想被我烦可得早点说,否则啊呀!”
“否则怎么样?”
“你”望着镜中令狐荪眼中那恍若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赤luo欲望,以及他故意要让她看清他们结合所有过程的举动,楼孟月羞的再说不出话来,微启的红唇抖得那样可人,神情那样娇媚。
“我如何了?”
“啊啊令狐”
“你别这么欺负人”
听着楼孟月那声又甜又媚的娇啼,搂着她柔若无骨的玲珑娇躯,望着她不断款摆的撩人身姿,绝美小脸上撒娇的媚态,令狐荪不再克制自己了。
“就欺负你,只欺负你一个。”
他紧搂住她的柳腰,望着她的眼眸愈来愈迷离,神情越来愈动人,柳腰款摆更是妖娆
或许是她的神情着实太靡丽,或许是她的反应着实太妖娆,这个夜,楼孟月被令狐荪咱屋里的各个角落不断的宠爱着、啼呼着、高潮着,直到他由她身后又一回的释放,造成了她的短暂昏厥,他才意识到自己今夜的忘情与孟浪。
“你这傻丫头,弄疼你了吧?”望着被自己爱怜得几乎连搂他颈项都没有力气的楼孟月,令狐荪自责又心疼地将她抱往榻上,抱躺在自己怀中。
“你才是傻汉子”将头埋在令狐荪坚实的怀抱中,经历了无限欢愉的楼孟月疲惫至极地喃喃低语着“我是疼还是你会分辨不出来吗?”
“那自是分辨得出来。”望着被自己灌溉得艳美如花的那张小脸,令狐荪笑得那样畅快。
灭去房内灯火,在两人身上覆上暖被后,他搂着楼孟月的腰,缓缓阖上眼眸。
令狐荪的眼才刚合上,又听到身前传来一个睡意浓重的喃喃
“真搞不懂他蜃影中看到的究竟是怎样的我,居然能让他傻了十多年。真没看错人吗”
听着半梦半醒的楼孟月又不自觉的自语喃喃,令狐荪望着屋顶笑而不语。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知道在他的蜃影中,当她望见那把向她亮出的小刀时,她看似淡然其实万般无奈的神态有多可爱;也会知道,当她被那把小刀抵住后腰而无一人援助时,她口唇翻动暗自背诵“鸡兔同笼”心法以稳定心神,并从容行事的模样有多惹人爱怜;更会知道,尽管才刚受那样的劫难,但当她走出一间古怪的屋子,牵着一辆古怪的车,驻足仰头望月时,她恬静的侧颜及迷离的眼眸又有多么美
“明明把房顶也弄塌了,贱招也使了,她居然还能嫁到这个能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金龟婿?不公太不公平了!哪有得罪了我小财神还能赚那么大的,这样我小财神的脸要往哪里摆不行,我非得好好想个法子,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嗯,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穷到鬼哭神嚎、欲哭无泪呢啊,对了,投胎!投胎成她的孩子,这样一来不仅能吃死她、喝死她、花死她,让她一辈子再也翻不了身,更能给那个老爱坏我好事的护短笨蛋笛仙点颜色瞧瞧哇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啦!”
一座周边镶满金色“财”字的大圆铜镜前,脑袋上戴着那顶两端缀着小金元宝财神帽的小财神,望着镜中幸福甜睡着的楼孟月,得意地上蹦下跳,完全没有发现,他口中那个老爱坏他好事的护短笨蛋笛仙,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用一种看“已够傻的孩子究竟还能傻到什么地步”的目光望着他。
这小傻财神真是死活都不会明白,不管他如何让楼孟月存不了钱,她这一世还是会因贵人相助,一辈子衣食无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