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等皇家丑闻露出来了对谁都不好,父皇已然重症不愈,可他还是迟迟不立储君,想必是有旁的什么想法,儿臣觉得当断则断。”
李文一字一顿地说道,不时还拿眼偷瞧着皇后的神色,只见她收紧了放在桌上的拳头,显然已经被他说动了,只是还未能下定决心。
他立时又加了把火。
“母后,若是皇位我们不能拿到手,那皇兄就枉死了啊。”
皇后心头一恸,一双眼变得猩红可怖,一只手紧握成拳重重捶在了桌上。
“我的贺儿啊,对,我决计不能让我的贺儿白死!他被人冤死,就是那些个不相干的人想要坐上这皇帝宝座,他们休想!文儿,你想怎么做?母后定然会助你一臂之力!”
李文要的就是皇后的决心,如今既然得了,自然安心了,也乐得卖卖乖。
“母后放心,儿臣定不负您的期望,只是到时候还得仰仗母后。”
皇后微一挑眉。
“哦?你有了主意?”
李文又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同皇后交代了自个的想法。
皇后闻言,当即震怒。
“那是你的父皇!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儿!”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李文面色沉稳,“更何况,母后,难不成您忘了?父皇根本没将我们母子三人放在眼底,不然也不会对兄长那般狠心,更不会迟迟不愿立我为储君,说白了,他其实根本就没打算立我为储!”
皇后眼眶湿润,但坚定不移地看着前方,一字一顿道:“你说得对!”
是她心存幻想,输得彻底!
“你说得对。”她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没得我们母子三人给人当垫脚石,为他人做嫁衣,天底下没这般好的事儿!”
李文太知道皇后的偏执了,不过一个偏心的为情所困的傻女人!
他摸了摸藏在袖中的信,勾了勾唇角,眼中满是嘲讽,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凤仪宫谢林卿月可不打算轻易去京郊,毕竟明月和萧临泽的事儿她还没落实呢,只是此事单凭她一个人似乎不能完成,难不成要李文帮她?
不行,李文是个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他可以护着她,但决计不会任她驱策,被她牵着鼻子走!
那她就只能铤而走险了。
她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段玲雪,冷声问道:“明月还没醒?”
“没……”段玲雪这两日被谢林卿月的冷脸吓怕了,怯怯回道,“奴婢方才才去打探了来“那国公府呢?什么动静?”
已经过去一晚了。
“我……我去问了春花和秋菊两位姐姐,她们都说老太君那边没什么动静……”
“谁让你去寻她们的?这样岂不是暴露了我的行迹?”
段玲雪还未说完就被谢林卿月劈头盖脸地一顿斥责。
段玲雪很是委屈,抽着鼻子道:“就是……若是不让春花和秋菊知晓姑娘无事的话她们必然会去寻萧统领的,而且府里没动静,老太君又很是欢喜姑娘您,定然不会苛责您的,姑娘,咱们还是回……”
谢林卿月现如今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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