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冲着提出疑问的那人喊道:“阿忆,既然你那么在行,那换你来说罢!我老老实实地当在下边当听众,这表现的机会还是让给你吧!”接着又沉声提醒他,“再说,这事儿能大声嚷嚷吗?你要是活腻味了就自个儿了断去,别把咱们大伙儿的命都搭进去!”
为了防止阿忆大破锣似的嗓子把大家正在八卦着的有关于女武神的传闻散播到不该听到的人的耳朵里,大伙儿只得又把阿忆让进里圈里来,好赖他下回要是再提出异议的话也不用扯着嗓子吼出来了,大伙儿的脑袋也能留在自己脖子上久一些了。
阿忆挤进来以后,还腆着脸说:“小黑哥,一看你读书就不多,没听过子曰‘不耻下问’么?”
小黑猛白了阿忆一眼,说:“滚滚滚!你才没念过书,这不耻下问也是你好用的?我又不是那个编出来这些故事的人,我咋个知道是为什么女武神就成了女武神了,为什么女武神小的时候和现在不像是一个人了,我也就是个说故事的。你爱听听,不听就把你的嘴捂严实了,上一边儿找个僻静地方给咱们大伙儿放哨去,来人了你就来喊我们!”
阿忆赔笑道:“小黑哥,我不捣乱了,别把我撵走啊!您接着讲故事,接着讲。”
“袁绍时任冀州牧,中山无极正属其管辖范围,袁绍不断听人提起女武神的美貌和贤淑,更听人说她自幼种种大贵异象,便替自己的二儿子袁熙娶了这个女子,女武神就这样成了袁熙的夫人。可以想像的是当时的女武神在袁家作媳妇时,生活过得并不快乐,袁熙似乎不太懂得怜香惜玉,因此她才有闺怨一类的作品传扬出来,譬如说《塘上行》:浦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果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众品铄黄金,使君生别离;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莫以贤豪故,捐弃素所爱,莫以鱼肉贱,捐弃葱与薤;莫以麻枲贱,捐弃菅与蒯;出亦复愁苦,入亦更苦愁。边地多悲风,树木何蓊蓊;从军致独乐,延年寿千秋。”
大家都用崇拜的口气说:“小黑哥,你果然读过书啊!”唯独阿忆小声嘀咕道:“你自己都说这是女人家闺怨的作品,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背得那么熟干什么?”
“在我们家乡没有人不崇拜女武神的,她的任何作品在我们家乡都是流传甚广的,没错,就连我这个大男人家家的也会背,这没啥稀奇的。我就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亲眼见着女武神的天颜,这辈子我活的是够本儿了。”
大家伙儿也都跟着小黑的情绪,失魂落魄地朝内院望去,他们也很想再见着女武神一面,女武神跟着世子回来的时候模样有些狼狈,因此几乎所有的兵士都把那番光景的女武神当作普通的女囚一样无视了,他们期待的是光鲜亮丽的女武神,就像张郃将军说的那样,女武神甄宓是战场上开得最娇艳的花。
被“囚禁”在内院的九儿此时已经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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