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被她这个伤痕累累的小臂吓了一跳,然而这还没完,凌天月可能是受到了刺激或者也是豁出去了,撸不上来衣袖的她一气之下竟然直接将小西服里面的衬衣一把扯开,顿时就露出了里面的胸衣和大片可怖的疤痕,几乎和她手臂上一模一样,几乎全是狰狞丑陋的烫伤和涂鸦般的纹身!
这时的凌天月已经停止了哭泣,用一种冷静到可怕的表情对刘勇缓缓说道:这些都是岳峰的杰作,包括你看不见的那些地方也都是,现在我全身上下只有手脚和脖子以上的部位还是完好无损,其他部位像这样的伤疤已经来过好几遍了,看到这一个圆圈一个圆圈的疤了吗,这些都是子弹壳烧红了以后烫的,从我十五岁跟他开始到现在,平均每天至少烫一个,你说他是不是个魔鬼!
刘勇觉得自己的情绪开始有点不稳定了,因为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都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了,不过为了继续聆听凌天月的凄苦诉说,刘勇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让自己依旧保持冷静状态。
片刻的宁静后,凌天月又重新系好了自己的衬衣扣子,只不过刚才撕扯的太用力,有两颗扣子崩飞不见了,不过还好,正好是领口处的两颗扣子,现在里面的衬衣敞开了一点,更加凸显凌天月的气质了!
刘勇见她重新系好扣子后,幽幽的说道:他这么摧残你,你就没有想过弄死他?
想……
每天每日、无时无刻不在想,可是……
我不能死!
刘勇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确实,逃避其实是最容易的一件事儿,而忍辱负重的活着才是最难的,你能隐忍二十年,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这份意志。我猜想,你应该是有什么羁绊吧,迫使你宁可忍受摧残也要咬牙活着!
凌天月苦笑一声,无奈的夸了刘勇一句: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刘勇:这个不难猜出来,如果你没有受制于人的话,我相信你早就和岳瘸子同归于尽了,何苦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你说的不错,如果岳峰不是一直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早就跟他同归于尽了。
那你这次跟我出来就不怕那个瘸子对你的家人下手吗?
不怕!
哦,你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因为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让刘勇听出了凌天月的满满杀意!
他又拿起背包,掏出了一罐啤酒问道:再来一个不?
好,谢谢!
凌天月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啤酒,也没往碗里倒,直接就对嘴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
慢点喝,也没人跟你抢,呛到了吧!
咳咳……没事儿……咳咳,一会儿就好!
刘勇见她没啥大事儿,于是接着问道:说说,具体咋回事儿!
凌天月咳的脸色有些微红,待她不咳以后才说道:也没啥复杂的,我收买了一个他身边的人,前一段时间那个手下帮我打听到了我家人的消息,原来早在几年前他们就已经陆续离世了,只不过我还蒙在鼓里罢了,可怜我为了他们又白白的忍受了几年的折磨,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曾经一度万念俱灰,当时就有了自杀的冲动,但是我不甘心,如果我就这么死了,那我这么多年的罪就白遭了,我必须要报复他,最不济也要拉着他同归于尽,奈何他随着年龄变大,胆子却越来越小,出来进去时都是前呼后拥的一大帮人,我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可能他也是害怕仇家和我报复他吧!
刘勇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作为社团的大嫂级人物,难道也没有机会和他独处?
有啊,几乎每天都有!
凌天月的嗓音突然变得有些空洞,那种带着恨意的声音仿佛是来自九幽地狱,她缓慢的说道:我每天回家以后都会被扒光衣服,像狗一样被锁起来,直到他把我折磨完离开后,家里的女仆才会把我放开,几乎十五年如一日,从不例外!
此刻的刘勇已经把愤怒深埋在心里,听完凌天月的诉说,他很平静的问道:你俩平时不住在一起,你们没有孩子?
哈哈哈哈哈……
凌天月突然开心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才说道:孩子,哈哈哈哈,勇哥,告诉你一个秘密,虽然我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但我还是个处子之身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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