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着祁安走向餐台,并请他落座,随后将自己的炼制成果——一道灵香四溢、外焦里嫩的灵烤吐司置于他面前,目光充满期待地看着他:“祁师兄,你尝尝看我炼制的食物如何,即便觉得不佳,也不要直言。”
前半句流露出她的殷切期盼,而后半句却又暗示出一丝不容反驳的意味。祁安不禁一笑,这般俏皮可爱的蔡金实在令人喜爱。
祁安顾不上取餐具,径直拈起一片放入口中,顿时,浓郁的灵气香气与烤得恰到好处的灵面酥皮交融在舌尖,相得益彰的味道令他惊叹不已。
“实在是妙不可言!唉呀,想不到你在烹饪炼丹方面也如此造诣非凡!”
祁安由衷地称赞道,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蔡金见状,原本紧张的表情瞬间化作两弯月牙般的笑容。
这一顿饭让祁安吃得心满意足,尽管蔡金因个人喜好,使得食物带上了几分甜蜜的气息,但这并不影响它们的美味,反而更令祁安大饱口福,享受至极。
饭罢,祁安起身言道:“令尊的修为需连续一周静心调息,那么此刻我便上楼继续助他修复元婴。”
此语正义凛然,蔡金毫不犹豫地应允。祁安如释重负般匆匆离去,留下蔡金独自反应过来,意识到他是找个借口逃避洗刷餐具。
“喂,你分明就是想找借口逃过涮碗这件事吧?”
蔡金恍然大悟,对着楼梯方向大声喊叫,却并未收到祁安的回答。她无奈地笑了笑,随之哼着曲儿开始了洗涤工作。
待一切归于井然有序,蔡金拾级而上,来到了父亲蔡明朗静卧修炼的房门前,屋内悄无声息。想起祁安曾言,修行之人不宜受过多干扰。
于是蔡金并未推门而入,而是转身下楼,回到餐厅静静研读仙籍。此时的祁安甫一踏入蔡明朗的居室,便察觉到弥漫四周的阴冷气息相较于昨日似乎减轻了许多,似乎是随着蔡明朗自身修为的恢复,那股阴气自然被压制了下去。
然而祁安并未掉以轻心,他揣摩不透这股阴煞之气源自何处。就在昨日,借着替蔡明朗诊病的机会,他在屋中详尽查探良久,连每一寸空间里的灵石也未遗漏,却依然一无所获。
据蔡金先前透露,自从蔡明朗从新寻得一处秘地取得灵玉之后,便开始出现这种怪异状况。
那沾染阴煞气息的灵玉定然是被其贴身收藏,现如今却消失无踪,究竟是因蔡明朗体质渐复,阴煞之气得以化解消散?还是龙渊宗的高手察觉到了祁安的到来,趁机取走了那枚灵玉?
事情的真相恐怕就在这两种可能性之间徘徊。若果真如后者所言,乃是龙渊宗的有识之士所为,那么蔡金府邸内的诸多防御措施只怕亦难挡其锋芒。
昨晚,祁安因过度劳累而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自然未能觉察到一丝异常。念及此处,他的脊背上不禁沁出一层薄汗。
假如按照这个推测,昨夜确实有龙渊宗之人悄无声息地潜入此别墅,而祁安竟浑然不知情,倘若对方存心加害蔡金,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一念想令祁安心绪不宁,决定在今日替蔡明朗调理完毕体内阴阳失调的问题后,务必提醒蔡金此事,纵使宅院之内,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布置妥当之后,祁安缓步走向蔡明朗榻前,俯首朝床上望去,只见蔡明朗今日已然神采焕发,面色较之昨日大为改观,众多灵力正源源不断地汇入他体内的穴位之内,非即刻见效,亦非迅速消散,而是犹如温润的春雨,滋润在他穴位深处。
这般温和而持久地疏导因阴煞之力侵袭而受阻滞的脏腑经络,短则一周,长则一月,待那些灵力将蔡明朗全身上下每一片脏器修复如初之时,他的身体健康也将随之恢复如初。
确认了自己的救治有效,祁安果断地再次取出银针,一一按照昨日找准的穴位深深刺入蔡明朗体内。瞬时,灵力再次扩散开来,缓缓渗入银针之内,并沿着穴位源源不断灌输进蔡明朗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