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姐,买个面具玩玩吧!”小商贩见华曦盯着面具,立刻上前招揽生意。华曦缓步上前,伸手取下了一只金色的半面面具。眸光注视着它久久,脑海中不断的涌现出一张面具脸。而那张面具就和手上的这个一模一样。
华曦很想看清画面的细节,却如何努力都办不到!随即撕裂样的头痛,牵扯着她脑中的每一根神经,让她不得不放弃。
“华曦,你怎么了?”沐朗发现了她的异常,神色慌张的问道。华曦忍着痛,将手中的面具戴在沐朗脸上,但是却和刚刚的脑中的画面一点都不一样。
“我没事!刚刚只是头痛而已!”华曦落寞的看了一眼面具,随后又重新放了回去。心中却一直在猜测着那个面具人身份。很显然这是正主记忆中特别抹去的,否则她也不会头痛欲裂。
“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沐朗的脸色透着满满的担忧。她刚刚的情形,像中了邪一般。怎么可能会没事?华曦的确也不想在逛了,点了点头,二人便离开了闹市。
路过醉风楼的时候,恰巧碰到了文哲。其实说是恰巧倒不如是特意。因为文哲似乎早都看到了他们的身影,只是事先在前面候着而已。
“郡主,小王爷!”文哲先上前行礼,也发现华曦的脸色不是很好。
“文大公子也来逛市集?”华曦提高了音调,显然是在质疑。
“文哲是在此专门等候郡主!父亲想邀郡主上楼一叙。”文哲彬彬有礼的向华曦相请道。若不是他派人盯着沐朗,恐怕还真是见不到她。
“沐朗,你的武功还真是不怎么样,都被人盯梢了,还不自知?”华曦没有理会文哲,而是调侃起身侧的沐朗。
“爷不是想着他们的许诺的诊金还没给吗?总不能就这样算了!”沐朗借着华曦的话回道,眸光看向文哲,似乎是在告诉他,他早已洞察。
“你说的也是!”华曦嗔了一眼沐朗。心中有些怨气。合着就她不知道。
“文大公子,带路吧!”华曦看了一眼醉风楼的招牌,又看了一眼沐朗。跟着文哲便上了楼。西秦的贵族似乎都很喜欢这个地方,可是他们却不知这个地方处处都是窥探,根本毫无隐私可言。当然她同样佩服沐朗,能整出这么一个绝妙的地方。
还是三楼,还是上次遇见怀恩候的那个雅阁。沐朗没有进去,而是去了隔壁饮茶。文哲陪同华曦进入雅阁,便看见一身便服的文恆正在饮茶,神情很是怡然。
“华曦见过侯爷!”华曦见礼,眸光看了一眼屏风后的墙壁。她知道沐朗就在这后面注视着他们。
“郡主请坐!”文恆很是和善,亲自为华曦倒茶。让华曦倒是一惊,他这是又要唱哪出?
“郡主妙手回春,本候一直都没机会谢郡主!今日就已茶带酒先行谢过!”文恆举杯,先干为敬。
“侯爷客气,华曦也有所得!岂敢承受侯爷的谢字。”华曦举杯,也将茶水一饮而尽。
“本候知晓,郡主对那日贱内的行为一直大为不快,还请郡主谅解她的爱子之心。”
“侯爷言重了!华曦岂会怪罪夫人?”华曦听着怀恩候的解释真想大笑。凌清雅有的可不是爱子之心,而是杀子之心。这个文恆还真是的浑的不轻。
“这是别院地契和房契请郡主收下。别院中的下人,郡主合心的就用,不合心就发卖。全凭郡主处置。”文恆将一个锦盒放在了案几上。华曦看了一眼却未动,只是有些不解的问道:“三月还未到,侯爷何必如此心急?”
“连皇上都信任郡主的医术,本候怎能不信?早晚是郡主的,郡主不必客气!”
“既然如此,华曦就谢过侯爷了!”华曦打开锦盒,便看到两张文书。心中不禁欢喜,在这京城她总算有个安身之所了。
“本候还有一事想拜托郡主!”
“侯爷不妨直说!”华曦知晓这才是今日文恆的目的,前面的不过都是铺垫。
“说出来怕是要被郡主耻笑。翰儿自那日诊治之后,就一直嫌弃府医不够尽责。他一定要请郡主为他继续治疗。本候好生劝说,却也不见成效。也怪我平日对他管教不严,才会纵容他至此。本候也觉得,郡主的诊治之法本就巧妙,府医怕是会有纰漏。所以还是想烦请郡主……”
“为小侯爷诊治不是不可以,只是……”华曦对文恆的心思自然心知肚明。她还真怕文翰不闹,否则她的计划又该如何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