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唐凝的爷爷打电话过来,告诉了大伙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日前一次的考古中发掘出了一尊青铜鼎,经过各方面专家鉴定之后。确定那尊青铜鼎正是九鼎中的青州鼎。
消息太过突然,以至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目前这尊鼎已经被严密的保护了起来,就连唐教授本人都无法再接触青州鼎。
老佛爷道:“通知小天的父亲,想办法把鼎弄到手,就算不能弄到手,也不能落在别人的手里,我相信李家的人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
舅舅放下手中的粥叫上布黑布白两兄弟急匆匆的走了。
现在趁机几千年的华夏九鼎终于快要全部露出水面,这样就只剩下荆州鼎,下落不明。
傍晚十分,坐在院子里想事情的云天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声音很轻,以至于一开始还以为是猫在挠门。
云天走到门口,打开漆红的大木门,左右望了望发现没有人。以为是谁家小孩子的恶作剧,便要关门回去,谁知裤脚却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低头一看,却是一个叫花子。全身上下破破烂烂,头发像个喜鹊窝,然而一丝血腥气传进了云天的鼻子。
他蹲下身,拨开奄奄一息的乞丐脏乱的头发,赫然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张道公?”云天惊呼一声,发现此人正是和自己下过两次墓,分不清是敌是友的张道公。
云天身手扒了他一下,问道:“你怎么会这么狼狈?”
然而并没有得到张道公的答案,因为他已经进入了深层次的昏迷,几近休克。
云天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儿,才发现他受了很严重的伤,而且有失血过多的迹象。急忙呼喊黎战,黎战闻声而来,看到张道公也是大吃一惊。
老佛爷也在唐凝舒蓉儿女的搀扶下来到了前院。发现了张道公之后脸色急变,吼道:“愣着干什么,叫救护车,小凝你也跟着来。”
唐凝不知道为什么老佛爷指名道姓让自己也跟着,但是还是乖乖的照办。舒蓉也就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然而云天却被一个陌生电话给叫走了,只能黎战带着几人赶往医院。
云天倒是不怎么担心张道公,这人帮过他也害过他,谈不上什么交情,倒是有几分厌恶,只是不知他怎么会找到自己家来,思来想去,也只能归于巧合。但是奶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反正有黎战在,他便也不去深想,而是琢磨着那条来电,从声音听来似乎是一个青年,只说了一个地名,便挂断了电话。云天把自己所有可以定义为朋友亲人的男性都想了一边,但是没有能够对的上号的。
此时,云天正站在一个夜店前面,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过去,似乎从来没有到这里来过。
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别扭的。连脚都不知道迈那只好了,犹犹豫豫的进了夜店,里面噪杂的吵闹声让云天不胜其烦,大有转头跑出去的意思。
可是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里面男男女女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让云天十分感慨。
坐到了吧台上,调酒师问云天要谢什么,云天想了想要了杯果汁。结果换来调酒师鄙夷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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