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战等人吓了一跳,还好欢族长刚刚把众人拦了下来,否则今天整船的人都要葬身鱼腹,这样的死法可谓是窝囊至极。
黎战的眼神一一扫过那头头的脸,他们的表情虽然惊讶,但却并不惊慌,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显而易见,那些人就是炮灰,现在也的确成了炮灰。而他们似乎没有一点对此感到愧疚或者是惋惜,只是惊讶了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黎战心里怒不可遏,可最终还是压了下来,他的眼神停留在了自己的爷爷,这一辈子最敬重的人身上,他依旧是波澜不惊,黎战眼中透出迷茫,这还是自己的爷爷么?刚才那些死去的人可是有他的人,就这样死了,他却毫不在乎。要是云天知道了会何等心痛,向来慈悲为怀的爷爷,怎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
欢族长似乎是注意到了黎战的情绪变化,低声道:“我虽然不能体会到你此刻的心情,但是我却能够理解。这种滋味就像是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一样。可能你会难以接受,毕竟……”
黎战摆了摆手,道:“不用说了,我没事,我只是感叹世事无常,更加对人感到恐惧。人心难测,你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披着羊皮的狼,还是披着狼皮的羊。好与坏,善与恶真的有绝对么?真的有那样明显的区别么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啊。您说我是不是很傻,很笨,很失败……”
另一边,司云部落。
海上的爆炸声已经引起了云天等人的警觉,他们也知道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时一个探子来到云天和大祭司身边一一报告来的都是什么人,有多少人。
大祭司感觉到了空前的担忧,似乎这天越压越低,压的自己喘不过来气,直不起来腰。再看一旁的云天,如同一根支撑天地的柱子,任你如何,我自岿然不动,挺拔,傲岸。大祭司恍然生出一丝幻觉,似乎只要有司云神在,这天便塌不下来,他紧紧是往那一站便是让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
云天敏锐的察觉到了大祭司的情绪波动,开口道:“大祭司,您今年多少岁了”
大祭司愣了愣,不知道司云神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自己这个问题。却如实答道:“一百三十四岁了。”
要是别人听到了这个数字,一定会惊掉大牙,我特一百三十四岁不是在开玩笑吧?而云天却并不因此感到惊讶,他知道司云部落的人与常人不同,他们要不生命长久,可达一二百岁,要么异常的短,只得十七八岁,可以说是两个非常非常的极端,更有甚者天生便夭折,而且还在多数,这也是为什么司云部落的人越来越少。
云天这些日子也在找答案,可是接二连三的事情根本不容云天做其他的事情。
云天望着海面,眼神似乎可以穿过层层的浓烟看到那边的人,深邃而悠远。“我不知道我多少岁了?”
大祭司当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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