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我想起来了,雷刚跑走的时候还特意扭头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狞笑的笑容。
那个笑容我揣摩了一两天也没揣摩出来意思,现在明白过来,那是一种猫玩老鼠一般的狞笑。
我狠狠踢了一脚在雷刚的屁古上:“狗曰的,老子没想到你利用老子还上瘾了!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雷刚“哎呦”叫了一声:“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睡了狐狸的女人然后和狐狸干上了,这完全是巧合!不过娟子和我说了。
“你现在已经在红粉帝国站住了脚,成了一楼五个鸡头中的老大,生意红火的很,所以就是没有你睡狐狸女人这件事儿,我,我也准备这几天就来找你,只是因为这件事,行动提前了。”
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了胆怯。
深市这个现实无比的社会奉行的是弱肉强食丛林法则,他没有干倒我,那么倒下的必然是他。
一股寒气蹿上我的脊背。
如果今天不是我命硬运气旺,靳伟兵和骆飞阴差阳错的落后我十几米开外,从而有了机会跑到我那辆“房车”里拿出了我们自制的炸弹扭转了群殴的局面,我很可能就从此成为残疾人。
“雷刚,今晚按照你的想法,是不是要废了我的一条腿?”
我蹲下身去,用手抬起雷刚的下巴,我俩的眼光平行对撞。
他下意识点头,但又突然摇头:“没,没,没有,我不敢”
但我已经站起了身顺势一脚踹在他脸上,他叫了一声仰面躺倒。
因为后背的伤痛,他迅疾翻了个身,面部朝下,嘴里不停的向我求饶。
靳伟兵是贵州山区的苗家人,属于少数民族,他身上带刀不犯法,他的腰间常年别着一把精致的苗家匕首。
我伸手把他的匕首要了过来,慢慢从皮鞘中抽出,沉着脸走到雷刚身边,面对他的脚跟坐在了他的屁古上。
这是用刀挑断对手脚筋的姿势,但我没有丝毫犹豫,匕首利落的插进他脚后跟的脚筋下,随后向上挑起。
我听见脚筋断裂时“嘣”的一声!
雷刚突然停止了嚎叫,像是死去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被吓傻了,从此后应该不敢再涉足江湖。
原本我是想挑了他的两根脚筋的,但最终我站起了身。
狐狸是雷刚的帮凶,我赏给他和雷刚同样的待遇。
从他身上站起身之后,我踩着他那条好腿告诫:“从明天开始起,我要在深市再看见你们俩,那我就挑断你们的另一根脚筋!”
匕首入鞘,我还给了靳伟兵,然后把车留在原地,我带头步行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