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的最后一点余光消失,当月亮出现在枝头,当星星也会眨眼的时候,她......的黑夜就该来临了!单明月的心忐忑,嘴里哼着‘忐忑’,她觉得她快得神经病了,这一天难熬的彻底,谁让这样的日子就是她的苦难日呢!生也它死也它,别提多有缘了。
今天真的是她的好日子吗?原来等待幸福也令人这么不安。单明月好像听到了时钟的嘀哒声,可是怎么那么像死神的脚步声,莫非她现在只是在做一场梦,而当亥时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还是在地狱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到人间也不过是梦一常
天黑尽了,亥时到了,没有钟声敲响,单明月见到了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楚苍爵,捂住心跳过速的心脏顺着气道:“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啊,你怎么这个时间跑来了”,若早些来,陪她说会话也能让她好过些啊,这会来,她都该出去了,最重要是她本来就紧绷的弦因为他的突然来访被吓的不轻。
“沧月”,楚苍爵喃喃的唤道,眼神却有些飘忽空洞,似在看单明月,却又好像在看她的身后。
“什么沧月”,她是明月啊!等等?沧月......这个名字有点熟,好像她才听过不久。
看着一步一步朝她走近的楚苍爵,单明月紧张的手心直冒汗,才平复点的心再次狂跳,这感觉不是大姑娘上轿的感觉。而是等新郎倌来接人他却说看错了人的感觉一样。
这人不对劲,很不对劲,怎么像个幽魂一样。
果然,他并不是朝她走近,而是越过她朝她身后走了去。
单明月一回头,她没有听到亥时的钟声,但听到了贞操碎满地的声音,说心碎太过夸张,因为她感觉不到心痛。也许她压根没心,她的身后站着的真的是沧月,单沧月,那缕幽魂,此刻的她看上去那么真实,几乎看不出她其实只是一个鬼魂。
为什么说是贞操碎了满地呢。因为她最近几乎夜夜都梦到与楚苍爵缠绵,比此刻站在她身边的鬼还真实,好心酸的感觉。明明多半是女上男下,她强要了他,但感觉被强的却是她一般?
是了!单沧月嫁入的夫家姓楚,他姓楚?他叫她沧月。可她不是说她的夫君也遇害了吗?难道楚苍爵也同她一样,死而复生了。
单明月抱着胳膊身子颤抖了一下。感觉夜晚的风有点凉,还好此时看到从院外步入的小兰,虽然只是个娇小的人儿,却给她这院子增添了不少人气。单明月没有理会楚苍爵和单沧月之间的事情,久别重逢明明是高兴的事却从来都是靠眼泪来包装的,重逢之后的离别更令人伤心欲绝,更何况她现在有种凌乱的感觉。
若单沧月是楚苍爵的妻子。而单沧月又是她的长辈,若她再跟楚苍爵有两腿。那不就是**裸的**关系,比她跟前世的小叔子龙七夜搞暖昧还让人吃不消。
不管何种关系,单明月此刻都不感兴趣,真的!虽然这个男人给了她很多温暖,既然他有他的恩怨情仇,又洽洽都与她无关,那她为了感谢他曾经带给她的温暖,她很乐意将地方留给他们,毕竟不是每一天都如今天这般能让他们见面的,说起来他们还得感谢她。
“小姐,您出来啦!走吧,老爷正等着您呢1小兰见单明月已经从屋里走出来了,忙上前去帮她提着有些拖地的长裙,以免还未走到正厅就弄脏了。
“嗯,走吧1虽然心不痛,可情绪却低落的很可怕,像小时候失去了每天不离手的毛绒玩具,而且她更像那个被人捏在手里的毛绒玩具,没有魂嘛。
走进单老爹专门为了今天而挪出来的前院大厅,四处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单明月却感觉不到一丝喜庆,也只有在看到她爹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慢步朝他走了去。
厅内的人单明月没有关注,自然也看不到专程为她而来的龙子飒和龙七夜。
此刻单明月虽然是个人,但她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个幽魂,往座位上一坐就陷入了神游状态,直到她抬眼看到了院落暗处偶有游荡在人间的鬼影,才稍稍提了提精神。
亥年亥月亥日亥时,他们还真是对得起这个日子,连人旺的地方都敢过!单明月再不敢大意,将因为楚苍爵和单沧月的事而扰乱的心神收了回来,也就在这时,才看到了坐在离她仅一步之遥的龙子飒和与他邻坐的龙七夜。
单明月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鬼界,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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