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将你那方块脸踩在我的脚底下当石板使”。
“哼!好大的口气,”听到项柏皓话的戈老太爷瞪着双铜铃大眼近到他眼前怒斥,小小年纪,只懂得放肆,一点不知收敛情绪,只怕有一点要下跪求饶的是他才对。
噗......见到来人,项柏皓差点乐翻天,也真亏单明月下得去手,将昨天还能吹胡子瞪眼的老家伙才一个晚上弄成了现在这模样,看样子以后他再不能对他们吹胡子瞪眼,而是只能干瞪眼没胡子可吹了。
“恩恩,我不仅口气大,本事也大呢,只是在这个小地方,还没有我施展才华的地方”,自吹自擂也是项柏皓的长项之一,他的名号也全靠了他孜孜不倦的自我宣传才能搞的那么臭,走到哪都还万年不变。
“哦?你有什么大本事,我等怎么没看出来?”本事再大,还不是轻易就被他家少主抓了回来。
“这......是秘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项柏皓卖了个关子,脸上好不得意。
若问他的本事,那可就是一门大学问了!虽然项柏皓现在被困在这里,那有一半是属于他的自愿,想当初第一次看到楚苍爵带着单明月穿墙而过的时候,他就很想跟着他走一回,看看其中的门道了。这会好不容易有机会进来,他自然不会放过仔细的研究一番。等他找着法子,破了楚苍爵的法术和结界,他们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
戈老太爷看着项柏皓脸上那好像已经一举成功将他家少主拿下了的得意表情,有些后悔没事来找他搭什么讪,简直是自讨没趣。
不过想起之前俩人互动的怪异画面,戈老太爷收回嫌弃的眼神,开口问道:“你师承何处”。
项柏皓没想到戈老太爷会突然有此一问,脸上得意的表情一收,有些防备的问道:“你问我这个做什么?你可别妄想家师的本领,家师自然是得道高人,只收本少爷一个徒弟,绝不会再外传了”。
这......都是些什么理论啊,戈老太爷再次后悔他的自讨没趣,此人思考问题从来都是拐着弯的,简直难以沟通。
项柏皓见戈老太爷也没说两句话就走了,追在屁股后面喊道:“不许打我师父的主意,不然本少爷可跟你没完啊啊啊氨。
这下好了,情园本来就没几个鸟人,经项柏皓这么一折腾,再没人愿意上来跟他说话,一整个上午,他就跟个幽魂似的,从情园这边飘到那边,再从那边飘回来,来来回回的在园子里四处窜,没人管他,也没人再理他。
可是把话唠成性的项柏皓给憋坏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蹲在地上找了几只蚂蚁进行深切会谈探讨和交流,才没把他给活活闷死。
等单明月把觉补足从阁楼里出来,正见到跟个孩子似的,拿了根树枝蹲在地方独自傻笑的项柏皓。
项柏皓一见到从阁楼走出来的单明月,就跟见到他亲娘似的,丢掉手中的树枝无比欢快的跑上前去搀上她胳膊道:“你可算是睡醒了,你若再不出来,我都快给活活闷死了”。
单明月用眼睛瞄了瞄项柏皓刚蹲那位置前的一个小土包,见上面聚集的几只蚂蚁正四处逃窜,看样子是被他折磨了不少时间。
单明月从鼻吼里恩了恩,没有回项柏皓话,只自顾着往前走,情园可没有伺候她起床洗漱的丫鬟,一切她还都是自己动手。
现在她的肚皮唱着空城计,自然没精神理事无聊至极的项柏皓。
“你上哪去啊?怎么都不理我”,项柏皓一路跟着单明月,她走哪他跟哪,她上茅房他站岗,她洗脸他就递毛巾,她吃饭他就上前去给她夹菜,单明月刚还在想情园哪都好,就缺个伺候的丫鬟,项柏皓就自觉填补了这一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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