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没想到楚苍爵却一口拒绝了她的条件,一点余地也没有给她留,气的单明月差点当场晕厥过去,颤着声哽咽道:“好!不行是吧!不行拉倒,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一拍两散,大不了,全都死在这里算了,还能有个伴,不枉互相认识一潮。
“明月,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极端,动不动就想到死,作伴?你只会在这与我作伴,别的就不要再妄想了”。
“妄想?好!我的要求是妄想?对!我还就妄想了,除了对你我的心已经死了,其它的我都还有妄想1单明月被气的语无伦次,只知道她再也不想见到楚苍爵了,更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押俩个人在这威胁她,他难道不知道他越是这么做,她的心里就越难受吗。
楚苍爵听到她说只对他的心已经死了,却还惦记着别人,心中一痛,脸色铁青,半天没有再说上来一句话。而单明月已经伸手开始推他出去。
楚苍爵只觉得全身神经都麻木了,任由单明月推着他一步一步朝后退,半天才定住了脚,伸手抓住她的手心寒道:“你当真只惦记他们,却从来未将我放在心上过”。
“是啊!因为他们只会对我好,而不是像你这样一次一次的伤害我,凡是伤害我的人,我要将他们统统都赶出我的心里,包括你”。
“呵,原来在你心里。只有我是坏人”,楚苍爵心中剧痛,他一直以只为她好自居,却不想反成了那伤害她的人。
单明月看楚苍爵的神情悲痛,咬了咬唇,忍住鼻中的酸涩和眼中的眼泪,没有再说话,甩掉他的手朝屋外跑了出去,既然他不出去。那她出去好了,再争执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楚苍爵立在屋内,久久没有动弹,他的心告诉他,快去将她追回来,但全身的痛楚却让他迈不出脚步。只能痴傻的站在本该一室温暖却已冰冷的屋内。
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他们本该恩爱一生的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却是这样的结果。单明月忘记了对他的爱,却惦记着别人给她的温情。难道人死了以后,连心也跟着死去了吗?那他也死过,为什么他现在还在爱她。而她却爱的已经不是他。
不,她也是爱他的。只是她对他的爱不再如从前那样纯粹,单明月爱的已经不再只有他楚苍爵。除了他,她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他们就像刺一样,一根一根扎进的却是他的心里,只要一碰,疼的就是他自己。
单明月一路朝后山的方向跑。在这她除了平时常去后山练功的地方,她根本再无处可去。这就是她留在这的悲哀。
冲进一片树林,单明月对着无法开口抗议的树木好一统发泄,运用起‘魂飞’里的武学,在林中横劈竖砍,最后干脆从衣服上扯下一条长布当武器,将内力尽注于上朝树木花草斩去。只听林中砰砰直响,被施了力的长布与树木碰撞出细密火花,不一会,就见树上被她施力所击之处皮开枝断,竟也受伤不轻。
单明月似找到了新的乐趣,越武越来劲,越武速度越快。
练了这么久的功,单明月每天只和那白脸男对练,不是被打就是她招招扑空,连对方衣角都碰不上,感觉每天都在打空气。现在拿这些树木作桩,她才感觉到她的功力没有白练,竟也是小有所成。而且手中执物,挥舞起来招招带风,让她能找到发力的方向。
单明月没想到她本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憋闷才在这林中胡乱撒野,却不想让她在这找到了新的方向,不禁对她习武的信心大增。
此后每天,单明月除了和白脸男对打,都会再抽时间到这林中按‘魂飞’所记的招式在林中演练一番,武功倒也进步神速,半年时间内已经能与白脸男对上一柱香时间才落败,心中暗喜,想着再坚持一年半载,必将对方打倒。当然她能进步这么快,与楚苍爵每天差人送给她的食物也有很大关系。
单明月知道那些食物里加入了很多对她提升内息精气有帮助的东西,才能让她在武功进步的同时,内力也迅速增强。
只是俩人的关系再次僵化,以前是单明月对楚苍爵能躲则躲,现在却是楚苍爵对她开始避而不见了。
自上次争吵过后,单明月还只是偶尔远远的看到过楚苍爵离去的背影,他再也没有来过她的屋中,俩人明明住在一个宫殿,距离却像隔了千山万水,只能遥首相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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