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蹦达,没有一丁半点收工回窝的意思。
“溪儿劳苦功高,午时了,去前厅用膳吧。”黄蜂步入中庭,衣带当风,白皙的长指递过来一盏清茶。
我一爪子土,又口渴顾不上许多,就着黄蜂的手猛灌了几口,喘着粗气,“你给猪脚喂了啥,怎么这么能折腾啊。”照顾他一个就能把大活人给生生累死。
“猪脚喜食鹿肉。”黄蜂挥挥衣袖把猪脚赶走,猪脚依依不舍地瞅着我,我忍痛假装没看见。
“大补啊,怪不得精力充沛呢。”我被大太阳晒得晕晕乎乎,已经分不清说的是猪还是人了。
“溪儿,乖,别睡这,先去吃点东西好不好。”谁的声音这么温存醇和,谁又在轻轻摇晃我?
不得而知。
我只记得自己环着浓郁的薄荷气息,在那张风月无边的大床上醒过来。
———————————我是风月无边,浮想联翩的分隔线—————————————
今年南方春汛,淫雨成灾,洞庭湖漫堤,水患严峻,和王萧郁奉旨南下坐镇抗洪,赈灾抚民,群芳会后数日之内便启程奔赴,选妃一事随即搁置暂缓。
与此同时北上监军的皇子人选定下来了,钦定诚王萧郑。
离京的日子也随之敲定,四月二十三,二哥亦随军北归,筹备战事。
二哥回京本来时日就短,还一天到晚宫中府里忙忙碌碌,眼下临别,我很舍不得,于是打算临别之前亲自主持为二哥饯行,同时邀请主宾萧郑过府。
大战在即,烽火狼烟,宝刀出鞘之前,最后再放纵一回。
我张罗了一场假面酒会,在花园举行。
黄蜂提前半个时辰驾临,那会我正坐在凉亭里指挥下人紧锣密鼓的布置花园,开阔的草坪上摆着一横排桃心木长案,案上摆着各种点心瓜果,茶水饮料。
“这是什么?”黄蜂长指拈着一副一半奥特曼一半曾轶可的面具,一脸不解。
“大帅哥呗,一会你就戴这个好了。”我随口糊弄,“咱今儿假面,图个新鲜。”
黄蜂将信将疑,最终还是被唬过去,左右摆弄着往脸上招呼。
“大哥,二哥,快来选一个。”远远的两道出色的身影走来,一位英气逼人,一位清俊睿智,整片草坪顿时轻快明媚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二哥着一袭银白湖丝长衫,虽然是便装,身姿一如着戎装时的利郎冷峭。
“啊,怎么都是这句话。”我烦了,不愿意多说,指着佐罗的面具,催促道,“二哥你戴这个,我特意给你画的,帅呆了。”
“你说头上这一撮鸡毛帅?”二哥眉头一竖,挡不住的兵戈威严登时崭露无疑。
代沟啊代沟,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哑巴吃黄连,将一堆面具往三人怀里通通一赛,抬脚就走,“我去门口接客,呸,待客。”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呛咳声,间或掺杂着大哥二哥尴尬的笑,以及黄蜂真真假假的插科打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