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刚才才听先生说这位是尚董事长的太太,看她年纪也才二十几岁,但经过交谈,林太太心里不由得默默赞许起来,如此年轻说话却沉稳得当,而且条理清晰丝毫没有这个年龄段的浮躁和轻狂,难怪尚卿文会带她过来。
“尚太太,你和尚先生的婚礼时间定下来了吗?开春倒是个好日子,寓意也不错,老一辈的人们都比较喜欢这段时间1林太太表情亲切,她说话的语速和缓,语气抑扬顿挫拿捏到恰到好处,整个人的温婉气质都从她的语言表述中展现了出来。
舒然笑了笑,低着头时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无奈,其实,这样的话题现在听起来好遥远。
见舒然好似在沉思,林太太轻轻一笑,“尚太太别介意,因为我的女儿也跟你差不多大,我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来思考问题,所以如有冒犯之处希望你不要放进心里去1
舒然轻轻摇头,情不自禁便说出了口,“你的女儿一定很幸福1因为她有一个这么疼她的母亲。
林太太并没有错过舒然眼底一闪而过的羡慕表情,心里微微一怔,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跟她年纪相仿,谈话间又是这般融洽,所以她对舒然的好感也渐渐多了起来,“这世上没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们或是严厉苛刻或是温软慈爱,但她们肯定都有一定的原因,前者可能是因为家庭乃至社会的干扰才迫使她们不得不对自己的孩子残忍,而后者则是相反的,因为家庭和睦她们才有更多的精力来照顾孩子们,当一个女人既要在社会上有立足之能在照顾儿女上必然达不到最佳的平衡点,有所侧重也是情有可原值得原谅的,但如果一个女人既想在自己的事业上有所成就又想在家里担当一个慈母,那么我们还需要一个重要的条件,那就是一个男人的支持和包容,其中最重要的前提便是,这个男人,深爱着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1
林太太轻声说完,目光转向了那边正在跟人交谈的尚卿文,又看了看表情微怔的舒然,轻笑着伸手拍拍她的手背。
宴会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宾客们陆续离开,而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舒然被一阵红酒的气息熏了一下眼睛,她不过是闭上眼小憩了一会儿一睁眼便见到了距离自己的脸不到五厘米距离的那张脸,尚卿文的眼睛有些微微的红,见她睁开眼才笑了,“在等我?”
舒然被他那酒味熏得难受地避开了脸,她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见大厅里的人所剩无几,已经有服务生开始整理清洁了,她那一推蹲在沙发旁边的尚卿文身体往边上一倒,她吓了一下急忙伸手将他的手臂牢牢地拉住,用力地将他扶起来,感觉到他那高大的身体释放出来重量便靠在她的身上,她这样扶着是格外的吃力。
“不能喝就少喝1舒然忍不住地低声说着,也不知道关阳去了哪里,会场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其他人都走了吗?
尚卿文侧着脸看着她,听着她近似埋怨的声音,笑了,“是,尚太太1
尚太太?舒然抬眼瞪他,他还真是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了?真是无赖,在这里坐了两个多小时,被人家一口一个‘尚太太’的叫着,她现在耳朵都嗡嗡嗡的,一听到尚太太这个称呼心里就跳一下,满脑子嗡嗡嗡的回音不断。
从酒店出来,舒然见到那辆停在酒店门口的车,关阳从车里下来,对着舒然先道歉,说刚才尚先生让他送一对老夫妇回家,所以回来晚了。
离开酒店,一路上,坐在车后排的尚卿文都安静地闭上眼睛,呼吸平稳有力,好像是睡着了,舒然本想询问关阳他们是要在l市待多久,但想了想她还不如直接问尚卿文。
关阳将车停到了那座别墅的花园里,扶着尚卿文下车的关阳见舒然没有进屋,有些纳闷,等关阳将尚卿文扶至客厅沙发上,出门时便见舒然站在车门边,“能不能送我去酒店?”
关阳愣了好一会儿,她的意思是,她不住在这里?
那,大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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