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乎关卓凡的意料。
两人鱼水欢合,自如意洲花海以来,这是御姐最主动、最激烈的一次。虽然还没有到“官人我要”的程度,但关贝勒马上马下,三进三出,圣母皇太后不仅努力逢迎,不先行言休,且肌肤摩挲,起伏张合,和之前颇有不同。
春风最后一度,关卓凡福至心灵,翻转彼此,男下女上。圣母皇太后意乱情迷,虽然居高御下,一时手足无措,却也没有要求“放我下来”。娇态欲情,相互凑合,终于成就了两人之间第一次女上位之欢。
狂潮退去之后,女人久久地伏在男人的身上,一动不动。
过了良久,御姐轻轻说了一句:“睡吧。”
黑暗中,光洁柔滑的酮体,离开了关卓凡,长长的青丝,拂过他的胸膛和下颌,痒痒的。
他感觉到女人把背朝向他,拉上被子,裹住自己,蜷起了身子。
关卓凡睁着眼睛,小小地发了会儿呆,很快,倦意袭来,眼皮沉重,不过半盏茶功夫,他便酣然入眠了。
这一觉睡得好生实在。
关卓凡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又是一派阳光灿烂了。
他翻了个身,刚要满足地伸个懒腰,吓了一跳——慈禧就在枕边,怔怔地看着他。
圣母皇太后还裹在被子里,上身微微抬起,白嫩的肩膊半露,脸上却没有笑容。
“给太后……”
“请安”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御姐已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一个柔滑火热的身子,钻进了关卓凡的被子。
关卓凡吓了一小跳,心想:一大早就要啊?真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坐地吸土……喂,是不是先让我上个洗手间?
正在乱转念头,右臂上猛地一痛,他出其不意,“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算得惨叫——可不是关卓凡在“扮嘢”!圣母皇太后张樱口、合贝齿,一口正正咬在他的手臂上——我靠,这一口可是来真的!
只听御姐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死没良心的!”
死没良心的?——此话从何说起?
关卓凡一边心念电转,一边继续“哎呦”不绝——这就是“扮嘢”了。
慈禧已经有些失悔了,她伸出柔嫩的指头,轻轻碰了碰那一圈牙齿印,说道:“没出血!就这么疼?亏你还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
“太后的贝齿,不是凡品可比……”
慈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叫‘不是凡品可比’?你……还给谁咬过?”
关卓凡本想说“蚊子啊”,话到嘴边了,一转念间,生生地将几个字咽了下去。
这种二十一世纪和女人开的玩笑,可不能在十九世纪中叶的这张大床上,拿来跟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啊。
他止住了“哎呦”,轻轻叹了口气,伸过胳膊,将女人揽进了怀里。
“臣愚钝,不晓得什么地方做错了?请太后明示。”
慈禧伏在他的胸膛上,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御姐轻声说道:“明儿咱们就要回銮了,你怎么……无动于衷的?该睡睡,该……这,还不是没有良心?”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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