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自从她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又从落水事件休养生息回来以后,再三从医生那儿问清了注意事项,他们之间确实又恢复了夫妻之间那非常有爱和谐的情事动作。
因着顾忌到她怀孕的缘故,沈穆寒的动作相比以往也更加温柔了许多。
明明动作轻了,缠绵厮磨的手段却一点也不见少,多的是新花样。往往他还没餍足,她就被他挑动得两眼泪汪汪,躺在那里只想摊尸。
这个衣冠禽兽!
记得鲁迅先生说过,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莫诗意决定奋起反抗。
“我要在上面。全程!”
沈穆寒讶异,微微挑眉,“放心,绝对如你所愿。”
一股寒颤顺着脊背传遍全身,她觉得自己似乎干了一件蠢事。
而且还是自己挖的坑,无可救药的那种。
既然说服了沈穆寒,莫诗意就将那画架拖了过来,搬过一张小板凳,坐在上边继续她原来画了一半的画作。
这幅画还是前些日子,她闲来无事画来玩玩的。
只是单单就一个办公室窗户的场景,她总觉得太单调,迟迟没有去选择上色。
正好沈穆寒来了,给了她将他当模特的想法。
不过没想到用油画画出来的效果竟会这么好!好到她想一生珍藏。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莫诗意眨眼回神,放下了手中托着的颜料盘,“在想读书的时候见到你,好像也是在这么一个相似的场景。”
只不过那会儿他还没成长为如今这个深沉如海的男人。
那年。
白玉兰树下。
芝兰玉树的少年。
他的神情分明清冷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