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
马洪涛走过来,朝着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骂,少特么跟我装蒜,麻溜站起来!
我揉了揉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马洪涛无奈的摊开双臂说,您看见了吧?我们可都光不出溜的啥也没拿,就是单纯的来给邻居捧个场,谁知道他们这么不友好,他们这顿喊打喊杀的!
朱老五这个时候也赶忙挤了进来,点头哈腰的给马洪涛各种赔不是,两个“鬼将”不知道是中文说的不利索,还是不屑于和马洪涛对话,牛逼哄哄的昂着脑袋,鼻孔朝天的冷哼。
马洪涛也没惯着他们,上去就一个大肘子怼在穿红西服的青年胸脯上喝斥,我说全都蹲下,你是不是听不懂?
“你凭什么碰我?我是岛国人,你没有权利抓我!”红西服顿时怒了,反推了马洪涛一把。
“操特妈的,敢袭警!兄弟们给我干他!”我一跃而起,跳起来就是一巴掌甩在“扎小辫”的那个青年的脸上,对方根本没反应过来,或者说压根没想到警察从旁边站着,我都敢动手,胡金速度更快,一个利索的背摔将“红西服”给扳倒在地,“恶虎堂”的兄弟们纷纷叫嚷着就跟对方扭打起一起,场面再次变得失控。
刚刚装修好的休息厅瞬间被我们给掀了个底朝天,当然我们兄弟里也有人被打伤的,但是大家谁都不认怂,哪怕让打的满脸是血,仍旧不要命似的往前冲。
“全部停手!”马洪涛着急的拉扯我们,我和王瓅谁也不管,就按着那个“扎小辫”的家伙猛打,我揪着那小子的头发,王瓅一脚接着一脚往他脸上狠踹。
猛然间,休息厅里传出“嘣!”的一声枪响,大厅里的混乱暂时止住,马洪涛朝天放了一枪,无巧不巧的是竟然还把休息厅的吊灯给打下来了,吊灯直接砸在朱老五的脑袋上,把他给砸晕过去。
马洪涛走过来狠狠的推了我一把骂,你想干什么?
“报告领导,作为预备协警,我看不得警队的威严被人挑衅,特别挑衅的人还是岛国鬼子!”这次我可分清楚了左右手,朝着马洪涛敬了个不规范的礼。
马洪涛当时就给气笑了,上下打量我两眼说,预备协警?我特么头一次听说,谁给你的封号?
“我自己封的!”我没羞没臊的朝他憨笑。
刚才混乱之中,也不知道谁怼了马洪涛一拳头,他的嘴角稍微破了点皮,看的出来其实心底应该很愤怒的,他抹了抹嘴角,朝着左右的十几个警员摆手说,全都带回去,谁敢反抗,就按袭警处理!至于这些洗澡的顾客,我负责带几个主谋回去!
不少警员刚才在拦架的过程,身上的警服和帽子都给拽坏了,心里憋着一口气,往外推鬼组的那群马仔时候,态度也挺不耐的,敢上有谁敢墨迹,上去“咣咣”就是两脚。
“你滴,同流合污,该死的支那人!”满脑袋扎着小辫的那个青年,刚才让我薅下来好几撮毛,此刻扎着头发,像只野山鸡似的,朝着马洪涛蹦跳。
饶是一向公正严明的马洪涛也被彻底激怒了,冲上去揪住对方的衣服就按倒在地上,抬起拳头揍儿子似的“咣咣”就是几下,如果不是旁边的协警拦架,我估计马洪涛敢打死那个缺心眼的货。
这个时候胖的好像坨马铃薯似的武藏从外边滚了进来,皱着眉头看向马洪涛问,马桑,你这是什么意思?到我们洗浴捣乱的坏分子不抓,反而抓我们的工作人员,是在欺负我么?
马洪涛“呼呼”喘着粗气,面对面站在武藏的面前怒啸,老子首先是个中国人,其次才是名警察,如果不是因为身上这身制服,瞅着你们这帮垃圾,我就恨不得打死!谁给你们的优越感?踩在我大华夏的土地上骂我们支那人?操!
武藏铁青着脸,回头朝那个扎小辫的青年,脸上“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子,冲马洪涛鞠了一躬道歉,我为我员工的口不择言给阁下道歉了!
马洪涛不耐烦的摆摆手呼喝:少特么跟我来这套,拉出去的屎你要是能再吃回去,我就当没听见他说过刚才那话,记住我的警号,不服气随时可以到我上司那里举报,只要我这身皮不被扒下来,我特么以后就一天来查你们一次!鬼组是吧?从岛国你们都是个三流组织,跑到我们石市称王称霸来了?老子现在怀疑你们无证经营和非法盈利,小崔给工商局的王科长打个电话!
“马哥,您消消火!”我巴巴的凑过去安抚。
马洪涛瞪了我一眼咒骂,你给我闭嘴!麻溜滚下去穿好衣裳,跟我一块上趟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