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直冒金星。
外面的人想进来,我刚好又卡在那儿,那混蛋再次加重推门的力度,我脑袋又“咣”的一下撞在墙上,眼前一黑,彻底晕厥过去,临闭眼睛前我好像听到了几声狗叫,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狠狠的问候这个猪一样的队友全家女性”。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胡金、伦哥还有王兴站在我床前,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冲他们问:你们仨谁救的我?
“救你?”哥仨异口同声的望向我,脸上写满了懵逼。
王兴眨巴两下眼睛说,三子你不是喝酒喝出来幻觉了吧?我们仨回到洗浴的时候,看到洗浴中心被砸了个稀巴烂,你一个人从包房里躺着,桌上还扔了两瓶老白干,寻思是你自己借酒消愁呢。
“消个鸡八,那个梧桐呢?”我皱着眉头问他们,这次猛然发现王兴竟然出狱了。
胡金坏笑说,小三爷,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不然也不能刚一酒醒就惦记人家姑娘,她回上海去了,走的时候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你见到她人了?”我胸口那股子邪火压抑的都快要爆炸了,一连从这个傻娘们身上吃了两次亏,还是特么一模一样的亏,我是有多缺心眼子。
胡金摇摇头说,没看到!她给我打的电话,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失落和内疚,是不是人家拒绝你了,所以你才想把自己灌醉?
看哥仨的表情不像是伪装的,我猛不丁从床上爬起来问:“卧槽,真不是你们救的我?那最后推门那个二逼到底是谁啊?”
哥仨用一副看精神病人似的眼神打量着我,伦哥轻轻拍拍我肩膀说,三子你最近可能压力有点大,再休息一下吧,反正现在已经中午十点多了,你回去报道也来不及,下午再说呗,对了,安佳蓓带着王瓅和恶虎堂离开了,走的时候给咱们留下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说是你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已经走了?嗯,没看见就没看见吧,刚好看不见也不会太伤感。”我揉捏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凄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辛辛苦苦养大的姑娘白给猪拱了似的。
“我日,都十点多了?”我穿好鞋就往外跑,今天我正式述职出警队的副队长,这种大事儿肯定不能耽搁,我一边整理自己衣裳,一边胡乱拨拉了两把脸交代,伦哥待会你去联系装修公司,把咱们洗浴重新装修一下,对面改成饭店也好好的规划规划。
伦哥点点头,冲着我微笑:包在我身上!
我又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胡金说:金哥这张卡里有一百万,你去购置十辆十万左右的车,给我送到派出所去,记得以赞助商的名义把车钥匙交到曾亮的手中,当然不要忘记拍照或者录像。
然后我又摸出两张卡递给王兴道:兴哥这两张卡里分别有一百万,一张卡拿来给这次入狱的兄弟们发福利,剩下一张卡,租几栋像样的房子,兄弟们不能老从网吧里过夜,富裕的钱买几辆金杯车,以后出门办事也方便,最近不要往外扩张,就把桥西区完全弄利索,感觉有什么买卖挣钱,晚上回来跟我商量,先这样吧!
说罢话,我拔腿就往出跑,因为跑的太着急,还不小心给摔个大跟头,一边跑我一边琢磨梧桐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临昏迷前我好像听到了狗叫声,既然不是王兴他们哥仨救的我,那又会是谁?还有梧桐这个脑残娘们,下次抓着她,老子一定要把她玩套大撇叉,小撇叉,老汉推车倒挂蜡。
我跑进出警队的会议室,好像刚刚散会,大家正打算往出走,马洪涛瞪了我一眼问,你还有没有点时间观念?你的组织性和纪律性呢?
“咦?你脖颈上怎么有一大片草莓印呐?老实交代,是不是昨晚出去花天酒地了?”猛不丁我望向了马洪涛的脖颈,尽管他故意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也系上去,可草莓印子仍旧若影若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