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的乐出声来。
蒋四海干咳两声,脸上的肥肉也跟着乱颤,低声问我们:两位爷是不是有想法另起炉灶?想在长安区混,上面没人行不通的。
“我的后台大到能够吓哭你,共产主义接班人,听说没?”我瞥眼笑了笑。
蒋四海脸色一僵,硬挤出个干笑,我估摸着丫肯定心里在骂娘。
“不该操心的别操心!安排你的小弟,给我们找家干净点的宾馆,开三个房间!以后老老实实的跟我混,老子保管让你的四海帮变成长安区最大的势力,不过你要是敢跟我耍心眼,呵呵呵..”程志远一脚踹在蒋四海的腿上,将那把菜刀“咣”的一下横切在饭桌上。
蒋四海吓得浑身止不住打了个冷颤,连连带头说绝对不会有二心。
“开两间房就可以了!我和成虎住一起,刚才听他说的我心里毛毛的,我晚上一个人睡害怕!”陈圆圆弱弱的出声。
我装作没听见,冲着蒋四海继续问:“那王子路上的翠屏居算个什么档次?”
“是个赌档,比四方赌场稍微小点,不过规模也可以,具体什么背景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很少有人去闹事!孔家的黑龙以前带人去砸过场,最后也不知道到底谁吃亏了,反正从那以后黑龙的手下再没提过这茬。”蒋四海语速飞快的回答。
我点点头说,待会陪我去一趟吧!
同时在心里忍不住冷笑,看来孔令杰这个王八犊子是想要借我的手祸乱“翠屏居”,也不知道翠屏居的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能让孔大少都忌讳莫测。
“再等一会人天黑了才能去,翠屏居白天是茶楼,只有晚上才是赌档,明面上负责的人叫扈七,在长安区也是个有头有脸的狠角儿。”蒋四海望了眼外面的天色,小心翼翼的跟我们解释。
之后,他给我们联系了一家宾馆,我们从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到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才一起出发朝王子路启程,王子路说是一条路,其实就是条巷子。
翠屏居在巷子的最顶头,是一座二层的小楼。小楼应该是七十年代的建筑,在那个年代这样的小楼显示出傲人的富裕。可是,到了现在,这已是破败颓废的象征。
小楼独门独户,附近并没有左邻右舍,通往小楼的唯一通道只有这条长长的“王子路”。不管任何人想进入小楼里,就非得经过那条巷子不可,连警察也不例外。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小巷口的四周某个角落有闪烁着一明一暗的火光,那是烟头的亮光。
“那些蹲在黑暗中吸烟的人是把风的马仔。”蒋四海走在最前面轻声跟我俩解释,我和程志远如同马仔一般跟在他左右,走到巷子中段的时候,一个剃着“瓜皮头”的青年吊儿郎当的叼着烟拿手电筒晃了我们几个一眼。
蒋四海中气十足的骂了句:晃个鸡八晃,不认得老子啦?
“海爷,稀客啊!您都将近一年多没来过了吧?快快快,里面请!今天有大局儿!您老可以掺把手!”小青年赶忙卑躬屈膝的朝着蒋四海打招呼,同时警惕的扫视了我和程志远一眼。
“这是我两个远房的表弟,我带他们过来涨涨世面!”蒋四海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包“芙蓉王”仍旧那小青年,带着我俩继续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声音很小的介绍:赌场里有专门望风的马仔,有维持秩序的马仔,也有专门接送客人的马仔,两位爷,待会进去以后,咱们应该怎么办?
“你随便找自己感兴趣的玩就成,我们随便看看!”我从兜里掏出一张十万的银行卡递给蒋四海说:卡里有十万,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只要你以后踏踏实实的替我们办事,这些钱都是毛毛雨。
这个翠屏居看上去古香古色的,一条巷子通到尾,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确算是个藏“金条”的好地方,如果没听到蒋四海说,黑龙曾经带人来闹过事,我兴许真会动点脑子进去找找,不过现在嘛,我更想认识认识翠屏居的幕后老板,能让孔令杰吃瘪的人物,绝对值得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