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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哀伤,相反我认为老爷子如果继续残喘才是哀,每天看着自己的子嗣一步步堕落,自己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那种无奈,恐怕会让他更加痛苦。”我想了想后干笑。
张竟天旁边那个长得酷似“山鸡”的男人,淡漠的扬了扬嘴角接话,小兄弟的见解倒是很独到,天马行空的人不是冷血,就是疯子,你属于哪种?
这人的言语间带着一股冲劲儿,就好像我哪得罪了他似得,我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我哪种都不属于,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我很不喜欢你!”那个男人一个跨步就蹿到我身前,抬起胳膊就要抓我的脖颈,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根本都没时间反应,旁边的王瓅赶忙伸手阻拦,不过愣是被那个男人给撞了个满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我则被那个男人揪着脖领拽到了自己身前,我哪想到他会说动手就动手,情急之下,我慌忙挣扎推搡,同时一记“砍踢”蹬到他腿上,要不是怕伤了和气,我踢出去的腿真想用尽全力。
结果我傻眼了,平常无往不利的“砍踢”竟然一下子没有踹趴下他,那个男人只是“嘶”的皱了下眉头,抡圆了拳头,狠狠的从我腮帮子上来一下,接着他送开我,一脚将我踢了个踉跄。
“帝哥,何必呢?本来就是阎王不对,阎王连累咱们整个天门都跟着蒙羞,那家伙是岛国人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这孩子可是狗哥的徒弟,你这么干就不怕狗哥跟你翻脸?咱们这趟出门玩,狗哥倒霉抽签留在上海看家,已经气儿很不顺了,你确定要触他霉头?”张竟天脚步挪动,挡在了那个男人的身前,笑嘻嘻的劝阻。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诧异的望向那个男人,让我惊讶的有两点,第一是张竟天的称呼,足以说明对方的身份,第二就是“帝哥”和阎王的关系,想想他对我的态度,我估摸着他应该就是阎王那个叫黄帝的师傅吧,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暗暗叫苦,甭管阎王是啥身份,我都没有理由废掉他,人家师傅八成是过来找我算后账的吧。
“我叫黄帝,是阎王的师傅!”那男人很坦然的承认自己身份,接着“噗嗤”一笑说:“别紧张,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是狗哥的徒弟,说起来也是我的晚辈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替你师傅检测一下你最近有没有偷懒,阎王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咱们翻篇,不过嘛...”
一听他这话,我心不由提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声问:“不过什么?”
黄帝耸了耸肩膀说:不过...你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一个徒弟?要知道培养出来阎王可废了我不少心血,就算清理门户也轮不上你个外人吧?你这可是赤裸裸的挑衅我们天门!所以我刚才给你一拳头不过分吧?
“不过分!只是赔您个徒弟?怎么赔?”我一头雾水的看向他,心说这家伙要是点名让我或者我的任何一个兄弟替阎王抵命,就算是拼死,我也跟他干了!
文锦没好气的走过来,冲我后脑勺上扇了一下笑骂,傻狍子,多明显的事儿,当然是从你兄弟们里面找个人出来给帝爷当徒弟呗,你怎么那么蠢呢。
“啊?没问题,没问题!帝爷您看我这位兄弟行不?”我赶忙把边上的陈花椒拽了过来。
黄帝瞟了他一眼,不满的摇摇头说:“不行,长得太丑!我的徒弟必须得看着顺眼!长相气质缺一不可。”
想想也是,黄帝的两个徒弟好像长得确实都不错,不管是阎王还是梧桐,绝对算得上金童玉女,估计这就是他本人的一些特殊癖好吧。
“我靠,你说我没气质我忍了,你要说我丑我这暴脾气还压不住了,我这是丑吗?我只是帅的不明显!”陈花椒当即就不乐意了。
“长得帅气点的?”我脑海里快速过电了一把所有兄弟的模样,最后定格在王兴的身上,王兴在我们这帮人里绝对算得上帅哥,上学那会儿也是号称“篮球小王子”一般的存在,而且王兴跟我时间早,绝对不会存在有了师傅不要兄弟的两面派,赶忙朝着黄帝说:“有了,我兄弟王兴!”
说完话,我就有些后悔,冲着张竟天说,四爷,我怎么感觉,我们王者现在全都是天门的晚辈儿呢?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