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了,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我就..报警!”
“噗..”我一下子笑喷了,这小崽子是真好玩,耍横耍不过,就拿警察出来当挡箭牌,这副阴损的性格绝对随他爹。
我耸了耸肩膀说:“在哪玩就得讲哪的规矩,你要是喜欢玩黑呢,我等你喊人,你要是愿意经公呢,那就等我把你的场子都砸完。然后报警,我不想跟你说太多废话,整的好像欺负小孩儿似的。”
见到自己的人没什么大碍,刘云飞松了口气,乐呵呵的打趣道:“可不就是欺负小孩儿嘛,三哥你和吴晋国称兄道弟的打交道,按辈分这小崽子都得喊你声叔。”
杰西深吸两口气恶狠狠的瞪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最近我们青年帮可没惹过你吧?”看架势是打算玩拖延时间的战术,他还是太嫩了,瞅他那点小伎俩,我就知道丫要干什么,反正我的来意本来就是吸引足够的目光,也没有揭破。
我装作没有觉察出来狗日的意图,微笑着说:“解散青年帮,或者把场子都关门,我说的够清楚不?”
“你不要太欺负人。”这小伙也跟我演上了,红口白牙一脸委屈,整的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我打了个哈欠,朝着“十虎”摆摆手道:“继续砸,云飞你去看看地上那个小混混死没死透,没死透的话送进医院,死透了就花钱找几个人进去扛罪。”
刘云飞“嗯”了一声,走向那个血肉模糊的混混,十虎则操起铁锤径直冲向隔壁的“青年咖啡厅”,一阵叮铃咣当的脆响,我眼瞅着咖啡厅的玻璃、门全都被砸烂了。
杰西站在原地,阴狠的瞪着我,牙齿咬的“吱嘎吱嘎”的作响。
我长出一口气,像是教训儿子似的朝他努嘴道:“你老家是纽西兰的对吧?待会抓紧时间回去吧,大人之间的战斗,你个小孩儿别老跟着瞎掺和,刀枪无眼,伤着、碰着都是一辈子的事儿,你爹运气好,碰上我这么个讲究的对手,要是别人早把你小子绑架撕票了。”
“呵呵..赵成虎你可真不要脸,你敢碰我吗?你敢动我一下,我爸肯定双倍奉还给你的家人,祸不及家人的道理我懂,你和我爸只是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触碰这个底线罢了。”杰西一点不带犯怵的,两手抱在胸前冷笑。
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还有伤,其实我很想跟他过过招,这小篮子手上有点功夫,之前我俩交过手,没有分出胜负。
说话的功夫“十虎”从咖啡厅里拖着铁锤走出来,“欧式”的咖啡厅顷刻间他们给拆成了“稀式”,当然是稀巴烂的稀,我刚要下令,让十虎再把“青年洗浴中心”也给砸了的时候,一辆宝红色的小轿车急促的开了过来,紧跟着就看到杜馨然从车里跑下来朝我喊:“赵成虎,你干什么?”
敢情杰西这个小兔崽子没有喊他爸,而是把杜馨然给叫过来了,我一阵头疼的拍了拍自己脑门,女人天生母性泛滥,看到这副场景,指定会认为是我在欺负他。
因为跑的太着急,快到我身边的时候,杜馨然差点摔倒,我赶忙搀了她一把,杜馨然一把甩开我,扫视了一眼周围被我们砸烂的咖啡厅和宾馆,气的脸色通红的从我胸口上推了一把说:“你幼稚不?就算砸烂人家的店人家就服气了?以后就不做生意了?”
“馨然姐姐..”杰西带着哭腔,蹲到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哽咽起来。
我面色同样严肃的说:“我是在办事,请你不要妨碍我可以吗?”
“办什么事?杰西比你小好几岁,你欺负他不觉得脸红吗?虽然他之前确实到你的地盘去闹过事,但是经过我的劝阻,他已经改好了,现在你们做你们的生意,他们做他们的生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仗势欺人?我知道你和吴晋国有仇,可是杰西没有怎么样过你吧?”杜馨然气的浑身直哆嗦,胸口一起一伏的煞是好看。
“嗯?你劝说他不到我场子闹事的?”我狐疑的望向杜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