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干什么工作,都不会有绝对的公平。
人欺人,更是成为人们更上一层楼的社会规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金子到哪都发光,是玻璃到哪都反光,真正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都能吃的开,兄弟好好干!”
闲聊着的时候,保安指了指不远处一栋“苏州园林”风格的独门小院冲我们憨笑着说:“两位朋友,狗爷就在前面住,公司有规定,我们保安不能随便打搅狗爷,你们自己过去吧。”
“谢了哥们。”我朝他摆摆手,师父住的别墅外围是一片小型的仿园林似的建筑,假山、小桥、流水,看上去颇有点世外桃源的意境。
等他走远后,我笑着摇头,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大哥,他会功夫,而且应该还不差,你说为啥会在这种地方当个保安?”白狼拧着眉头,带着一脸深意的看向那个保安的背景,眼中说不上的迷惑。
“你怎么知道他功夫不错的?”我好奇的问。
白狼舔了舔嘴角回答:“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绝对不是一句空话,外家功夫练到极致的人,走路确实会带着一阵风,刚刚那个青年应该就在刻意的隐藏自己。”
自打昨天之后,白狼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接近正常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时不时带着一丝狡黠的味道,不同的是,他脸上那股子阴邪劲儿好像真的消失一空了。
“兴许是人家就喜欢当保安呢,也说不准是我师傅藏的一颗暗哨,天门家大业大,应该不至于会让人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什么眼线吧。”我没有太当成一回事。
白狼咬着嘴皮说,大哥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刚刚那个保安说话的口音特别怪异,感觉像是故意用“俺”、“俺们”之类的做掩护,听起来好像是北方人,其实他很多咬字还带着浓重的南方音调。
“可能是人家有关系不错的北方朋友吧,经常在一块生活交流,沾上了北方的音腔,好了别乱想了,这是啥地方,我师傅的大本营,我师傅多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不安定的因素。”我搂着白狼走向师傅的别墅门口。
白狼现在变得越来越招人待见了,他刚才之所以会喋喋不休的说那么多,我心里明白,更多的是替苏菲和念夏考虑,害怕我们中了计,再加上他这个人的性格本就狐疑谨慎。
苏天浩来给我们开的门,见到我俩鼻青脸肿的出现,我这个大舅哥当时还挺惊诧,好奇的问:“怎么不多住几天院,这么着急就出来了?”
“从哪住都一样,我俩寻思反正也没啥大事儿,就提前过来呗,菲菲和我闺女怎么样?”我搓着两手,笑嘻嘻的问道。
苏天浩望了眼别墅的方向说:“她们母女俩刚刚吃过饭,已经睡着了,你来的正好,接我班,让我喘口气,从昨天晚上到今儿中午,我洗尿布、屎布片儿都快洗哭了,你是不知道你闺女排泄功能多发达。”
我这才注意到苏天浩顶着两个熊猫似的黑眼圈,显然昨晚上一宿没怎么睡觉,那副模样说不上的逗笑。
“孩子白管你喊舅舅呢,洗俩尿布,看把你委屈的。”我不屑的撇撇嘴,从他跟前挤进了别墅里。
“我日,你这个当爹的可啥事没干,咋好意思数落我呢..”苏天浩张牙舞爪的冲我低吼,刚刚走进别墅,就看到韩沫抓着一团尿布片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甩给苏天浩说:“抓紧时间把尿布洗了去。”
“我去吧。”白狼接过尿布,问了下韩沫到哪洗,就乐呵呵的走远了。
我跟着韩沫走到苏菲坐月子的房间,整个房间装扮的充满童趣,米黄色的唐老鸭壁纸,满地都是毛绒玩具,苏菲安然的躺在大床上睡觉,看架势应该刚刚睡着,小念夏嘬着一个干奶嘴,闭着眼睛,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显然刚刚哭过,杜馨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疲惫的拖着下巴颏打盹,脑袋一低一栽的,看来小家伙一个人搅和的所有人都没能睡个好觉,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股浓重的奶味。
“我师傅在没?”我压低声音问韩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