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徐安点了点头,招呼阿田赶紧吃饱。
“演过戏吗?”徐安抬头。
阿田哧溜完最后一根炒面,摇摇头,“没演过,在帝岛那会,他们玩过家家的时候,我都喜欢在旁边看。”
徐安沉默了下,将桌面上的啤酒开了一瓶,随后又在油腻腻的炒面空碗上勾了勾,往阿田脸上抹去。
阿田虽然皱了皱眉,但没躲,任着徐安将油腻腻的东西,抹到自己脸上。
“先喝两口,然后拿着酒瓶走出去,绕着三岛码头,来来回回走几圈。记住,你喝醉了。”徐安笑道。
徐安敢确定,那些人既然来了燕都,必然会以最快的动作,来三岛码头。
徐安不敢想,他要是回来晚了,或者没考虑全面,今晚的码头棚屋,肯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那几个人还在码头附近,你出去帮我留意一下。”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阿田难得反驳了一回。
“你傻啊,他们肯定有我的照片。”
阿田噘了噘嘴,提着一个啤酒瓶,摇摇晃晃地往小饭店外走去。
“老周!”徐安转头喊了一声。
周老板屁颠颠地跑过来,“徐老大,缺人手吗!我用锅铲打人不含糊!”
徐安嘴巴一抽,“我意思是这两天你出去散散心,别关门了,把店留给我,我等会饿了,自己再炒点东西吃。”
周老板屁颠颠地从饭店后门跑了出去,他不傻,能和这燕都堂堂的徐老大搞好关系,好日子会来的。
正在兴建的三岛码头,还没有显露出该有的繁华,远远近近,不少小混子和醉汉,快快慢慢地走过。
阿田一天没洗澡了,只觉得身子闷热,偏偏裤管里又藏着一把长剑,不能蹲下,只好直着腿,弯着背,用手勾着后面挠了几下。
一般来说,男人做这个动作没什么暧昧的,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小媳妇。
卢克在远处咽了一口唾液。
这个世界上,有人喜欢白,就有人喜欢黑,有人喜欢温柔的江,就有人喜欢断背的山。
所以卢克走了过去,这两天的打探,基本上一无所获,他的心情很不好。
阿田冷冷侧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
一个粗犷的光头,咧着嘴,似乎在透露某种交流的信息。
“我饿了。”阿田扬手,指了指不远处还留着灯光的三岛小饭店。
卢克沉默了一下,四周望了好一阵,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