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我保证皇上绝不会给他历练的机会!”
“你今日来是……是为了羞辱我?”
屏风后,人影晃动,沐世子被小厮搀扶着,一手扶着屏风,沙哑的说道:“你不配提起少将军,他活着时,一直最最是孝顺母亲,心疼于我,他战死疆场,我不准你这个小人得志的人提起他!”
“他?少将军是你的弟弟?”
“……你知道什么?”
沐国公夫人和沐世子同时变了脸色,只听到慕婳慢悠悠说道:“直到现在你们还不敢承认少将军是女儿身,还敢同我说我不配提少将军?!”
轰得一声,沐国公夫人感到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宛若炸响了催命符一般。
她面色白若透明,七魂六魄似被狠狠的撕扯,“你怎么会知道……不,你胡说!我生得是双生子,两个儿子,他们一文一武,一出谋,一征战,两人一起铸就少将军的不败威名,你休想……休想用卑鄙的手段试探我。”
“屡次孤军深入,大胜而归的少将军,杀得蛮族尸横遍野的少将军是女孩子?!”沐世子大笑,“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慕婳,你大出风头就以为疆场上是女孩子可以去的?以为你的骑射功夫在疆场上有用?你天真的可笑!”
“我天真吗?”
慕婳反问沐世子,灼灼的眸子印着沐世子的色厉内荏,印着他的惶恐和不安,“听你的意思,你知道疆场的残酷?不妨你说给我听听……说说你唯一一次去疆场上……是怎么脱掉你孪生妹妹的盔甲,你是如何把染满了你妹妹血的盔甲穿在自己身上,怎么腆脸站在将旗之下。”
哐当,沐世子双腿站不住,直接坐在地上,抬起手臂指着慕婳,一切合理的,不合理的事情涌上来,“你……是人是鬼?”
她就是妹妹吗?
难怪父亲死活要认她为义女,她明明不是死了吗?死无全尸……尸体被射成筛子,她到底是如何活过来的?
沐国公夫人小心翼翼看着慕婳,惨白的嘴唇轻轻蠕动诵读着经文,当供奉着灵位的寺庙着火后,表哥长青先生失踪,无论她如何传信,表哥都不曾给过她音信,她就该知道出事了!
她应该早就明白的那丫头的灵魂绝对是困不住。
沐国公夫人退下手腕上的佛珠,诵读经文的声音越来越大,好似这么做就可以让神佛化去眼前慕婳的灵魂。
慕婳早已经解开心结,根本不在意经文,不过沐国公夫人念经的声音让她记起不好的事,她哪怕在灵位上困了十年,依然不怎么喜欢听人念经,慕婳动作很快,一拳头砸向沐国公夫人。
砰,沐国公夫人身体向后倒仰,鼻血横流,突然而来的重击使得牙齿咬破了嘴唇,血腥味道令沐国公夫人隐隐觉得恶心。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收回拳头的慕婳,怎么敢?她怎么敢这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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