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抬头望着眼前过分高大的男人,等着他回答。
靳司琛幽沉的眸子直视她,静默片刻才出声,不答反问:“怎么?你很讨厌和我住一起?还是你很想和我分居?”
看他那神情似乎有点不悦,她扯唇干笑:“我我不过是想问清楚,靳董现在那么排斥我,你再和我住这,恐怕他对我的意见更大。”
“就算我不和你住,他对你的意见也不会少。”他这算是补刀吗?
简惜撇撇嘴:“他是你爸,他对我有意见,你夹着我们之间也不好受。”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问题,看你脸色那么差,你今天先在这里休息,不用去上班。”
“这么说靳总你亲自给我批假吗?”
“不想要吗?”男人英眉一挑,斜睨她。
“要,当然要!谢谢靳总,您真是一位体恤下属的好老板!”她笑得一脸狗腿。
手却不自觉摸了摸肚子,她感觉肚子越来越疼了,硬着头皮去上班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靳司琛颇为嫌弃的瞥她一眼:“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等下我派人过来给你做吃的。”
简惜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现在身体在‘流血’,不吃点东西可不行,于是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工作吧。”
目送他走到门口,她忽然想起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大声追问:“你还没告诉我你住哪?”
站在门边的男人回头看她,眸低浮起几许耐人寻味:“再说吧。”话落开门走了。
简惜皱皱眉,他这是什么回答?
算了,不管了,他爱住哪住哪,她现在不过是寄人篱下,有什么权利去管他的事?
她忍不住想,靳远东趁机让她搬出来,是不是给陆柔儿腾地?
昨晚那种情况,若是换做别的男人肯定和她睡了,可靳司琛他宁愿被她咬伤也不为所动,可见他心里面对她其实没有那一方面的想法。
说白了就是他心里没她。
她拍拍自己的头,好好的她干嘛要想这些?
难不成她还希望靳司琛会喜欢她?真是疯了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大脑不受控制了那般,她倏然想起昨晚她和南宫锦跳舞后,靳司琛把她堵到角落,还气势汹汹的吻了她,甚至说什么吃醋了,不准她再和南宫锦来往。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那么不真实,他的所作所为还有他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简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烦意乱,她快要被他的暧昧不明折磨疯了!
不知道她在床上躺了多久才模模糊糊的睡去,她实在太累太累了,并且感觉肚子越来越疼,很难受。
迷糊中听到有个妇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太太?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很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很沉重,她耗尽了力气始终没能睁开眼。
她感觉妇女摸了她的额头,然后是惊呼:“呀,那么烫!看来要找医生”
她听到脚步声从身边离开,她很想抓住对方说,不用叫医生,她不过是痛经,可她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哪里还能阻止对方。
简惜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光线有点暗,她还没完全清醒,只看到床边坐着一团黑影,把她吓得不轻。
“啊!谁!”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抬手就要拍开那团黑影,手腕猛地被抓住,男人清越的声音同时响起:“是我。”
简惜一动不动怔怔的盯着对方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来:“靳司琛?”她这才发现自己嗓音很干哑。
“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你看看现在几点,天都要黑了。”男人瞧她刚醒来那一脸傻乎乎的样,莫名有点想笑。
他关掉昏黄的壁灯,打开房间里的大灯,这下足够明亮了。
简惜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不过是傍晚六点,他今天算是下班早了。
这么说她睡了将近半天的时间?
“啊你、你在干什么?”她现在才发现她的上衣被撩起,露出了肚腹,而男人手里正拿着一块什么东西要贴到她肚子上。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男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她面前给她看。
“这是暖宫贴?”
“方信说你昨晚泡冷水受凉,导致现在痛经,还有感冒发烧”
“等等,你说我感冒发烧?”她边说边抬手摸了摸额头,不是很热啊。
靳司琛瞥她一眼:“你昏睡的时候方信给你打过退烧针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她睡得是有多死?被人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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