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琛出院后没有回靳家大宅住,而是住到他的私人公寓里,当然,简惜也跟着。
靳家那边一直反对简惜跟他在一起,怕她又带给他什么灾祸,奈何靳司琛一口回绝了其他人来照顾,他只要简惜。
他现在行动还不是很方便,身边不能少了人,靳凡佩有再大的意见,也只能暂且让简惜照顾他。
靳凡佩不禁暗忖,她得尽快为靳司琛找到合适他的妻子。
简惜向靳司琛请了半天的假去出席陈医生的葬礼。
陈夫人打电话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难以接受,除了难过陈医生的突然离世,更多的是遗憾和不甘,她父亲为何病发的原因她还没弄清楚。
陈医生答应退休后就告诉她一切,她当时想,不过是等半个月的时间,她可以等一等。
早知道是这样,她说什么都不等了。
陈医生的葬礼上,她送上了花圈,有很多人来送行。
看着陈医生的黑白照片,心里被什么堵着了,说不出的难过。
她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玉佩,她父亲最后留给她的遗物,还是托陈医生留下的。
现在还有谁能告诉她当初发生的事呢?
站在灵位旁的陈夫人双眼红肿,精神憔悴,丈夫的突然离世,给她打击很大。
简惜暗忖着,或许陈夫人能知道一点?
她走过去安慰:“陈夫人,请您节哀。”
陈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痕:“你你是简惜吧?”
“对,是我,陈医生以前是我爸爸的主治医师,很感谢他以前对我爸爸的照顾。”
陈夫人看向那张黑白照片,伤心的叹一口气道:“他是医生,为病人治病是他的职责,说什么感谢。”
她停顿一下,像是想到什么,又对她道:“老陈临走前一直念叨你的名字,我知道他有些事情没放下,他走得匆忙,没能给你个交代,不过他留了东西给你,你跟我来吧。”她说完,转身往屋里走。
简惜心弦一紧,陈医生留下的东西会不会和她父亲有关?
她心底有种预感,她应该还有机会搞清楚怎么回事。
她没再犹豫,连忙跟进屋去。
房间里,陈夫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她:“老陈说这里面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简惜呼吸有些紧,神色凝重的接过盒子,她父亲的死因就在盒子里面吗?
“谢谢您。”简惜声音微颤的道。
“你自己看吧,我出去陪他最后一程。”陈夫人还是很伤心难过。
房间里只有简惜自己了,她的心神全都在盒子上,她迫不及待想知道一切,却又有点忐忑。
她深吸一口气才颤着手打开盒子,盒子里放着的只是一本上了锁的日记本,当然,钥匙也在。
简惜紧接着拿起钥匙打开日记,这是陈医生的工作日记,记录了他为病人治病的过程。
按照上面标注的日期,她找到五年前,陈医生成为她父亲主治医师那一天的日记。
日记里详细记录了她父亲的病情,还有陈医生如何为他医治的过程,直到他为她父亲医治半个月后
日记里出现了梁雁的名字,梁雁威胁他改变她父亲的医治药单!
陈医生一开始是拒绝的,但他经不起梁雁每天的威逼利诱,他一时糊涂,竟然真的改了药单!
当然,她父亲吃那些药没有问题,不会毒死他,只是那些药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治疗作用,就等于他的病情没有得到治疗,久而久之,他就会突然病发死亡。
简惜不敢置信的盯着手中的日记,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往下掉,落在泛黄的日记本上,几乎要把上面的字迹氤氲模糊。
原来这就是她父亲突然病发的原因!
难怪陈医生一直遮遮掩掩,不敢跟她说实话,还要她等到他退休才肯告诉她。
这不只是他职业生涯上的黑点,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他这么做相当于在间接害死她父亲!
而梁雁,她是罪魁祸首!
她攥紧了手中的日记,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巨大的怒和恨涌上心头,全身控制不住在颤抖。
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汹涌的落下。
爸爸,对不起,原来害死你的人一直在身边,我却不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不懂,梁雁为什么对她那么狠?
难道就为了阻止她和靳浩言交往吗?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简惜哭了好一会才抹掉眼泪,她把那本日记放进包包里收好。
她知道,仅凭这一本日记不够证明梁雁的罪行,尤其是陈医生现在去世了,没有了人证。
事情又过去那么多年,她想找其他证据很难,梁雁和陈医生做这件事肯定非常小心,不会留下太多蛛丝马迹。
她很快想起另外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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