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不是一个死规矩,规定了什么值钱什么就一定不值钱,这是不对的。
我说:“平常来说啊,这糯种确实不如冰种之前,但是如果他们在一起说,就是一种好的翡翠,冰糯种一般是指透明度好、水头好的糯化种可达到冰种水平的一种翡翠品种,为了区别普通的糯化种,这样的也叫冰种化底,这个化底,就像是你化妆一样,你在脸上涂抹粉底,你是涂抹均匀好看,还是巴在一起好看呢?”
郭洁立马说:“当然是涂抹均匀了?”
我笑了笑,我说:“那不就对了吗?化底啊,就是那种混沌未开的底子在石头上彻底的化开了,特别的均匀细腻,就像是你的皮肤一样,特别漂亮,好的底子配上高冰的种水,这料子立马就值钱了,你看啊,这料子的晶体多细?你看看这糯化的胶质感,就跟你这位大美女脸上的胶原蛋白一样,真是好看的让人心醉啊。”
我这么解释,郭洁立马就懂了,他说:“噢,我懂了,翡翠种水越长,肉质越细腻就会越好看是不是?这色不是很重,这就是内行看种水吧?”
我笑了笑,我说:“是这个道理,但是不是说这个色不重要,而是说,这种水好,晶体细的料子,颜色一般都会淡,因为他透明度高啊,色就不可能深,但是也不能一概而论,要是帝王绿就两说了。”
郭瑾年严肃地说:“都记住了吗?要活学活用。”
郭洁特别崇拜我的说:“我记住了,谢谢你林晨,你拿翡翠比喻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笑了笑,我说:“翡翠不如你。”
我说完,郭洁就特别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看着她居然还有害羞的时候,我心里真是高兴。
我看着石头,这块
石头真好,这一窗算是开了个好彩头。
但是夜市的人都是高手啊,这些商贩都是老油条了,这么好的窗口,居然只给我150万,这是中肯的价钱,因为这块料子还是赌料啊,对于这些老油条来说,这料子必须得切开了,成明料他们才会抢购。
如果切个满料,我觉得十倍的价钱他们也会考虑的,他们是真正的商人,不会拿自己的钱去赌的,所以我想要卖高价,我必须在来一刀。
当然了,这石头肯定是卖给郭瑾年的,他是老谋深算啊,只是跟着边上教育郭洁,从来不说着料子卖多少钱,我知道,他等着我自己出价呢。
我说:“再来一刀吧。”
郭瑾年说:“你自己决定吧。”
“小兄弟,别来了,一刀75万,拿着回去请美女喝酒吧,来一刀变种跳色,谁都不要了啊。”
我笑了笑,听着那些劝告的声音,都是闹着玩的。
我都没搭理他们,直接把石头又抱回去了,我说:”切割片,顺着窗口切。”
师父看了看我,说:“哟,行家啊,你就这么笃定他是满料啊?”
我笑了笑,我没说话,我相信他是满料,这种切法很极端,顺着开窗的窗口切,如果是满料,那么料子就不用在赌了,就是明料了,但是如果窗口下面就跳色变种,那么这块料子立马变成垃圾一文不值,窗口的表现也就是假表。
我又抽出来一根烟,放在嘴里咬着,过滤嘴的味道很浓重,我点燃了,抽了起来。
我看着切石头的师父把石头固定好,这个时候,边上围了几百个人,每个人都拿着手电,时不时的朝着切割机上照射一下,整个夜市特别的热闹。
那人声鼎沸的声音,让我倍感刺激跟压迫。
还是德龙的夜市刺激,到了晚上,这里才是活的城市,白天这里都没人,都去姐告抢石头了。
姐告的早市,德龙的夜市,是瑞丽的两大风景线,只有来了才能亲身感受到什么是赌石的疯狂。
“嗨,那个傻老头35万买老缅一吨的石头疙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听着有人议论齐亮,就回头看了一眼,齐亮的石头已经上刀了,我听着人家那话,就知道他们不看好齐亮。
我也不看好,那块料子一看就知道赌不赢,而这里的人也都知道那些老缅的套路跟手段,那些老缅把你当做大爷供着你,什么都帮你做的好好的,没别的目的,别真的以为他们低你一等,人家的尊严高着呢,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买石头而已。
这世界上那有什么先天的大爷啊,都是为了钱来的。
我没有管齐亮。
他输赢都是他的事了。
我的输赢才是关乎我自己未来的大事。
我看着石头开刀了。
我狠狠咬着烟头。
我内心紧张的期盼着。
把我那些妄念都浮上脑海。
我要做老板,我要做那些女人心目中的英雄。
我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