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田慌死了,恨不能立刻把荆兴替邮寄到帝都去。
白易又在那边马后炮似的安慰:“放心,他和我当年的情况不一样,我是发情的时候没有及时被标记,才生病的。”
“你家茶叶片子没发情呢,不存在生病一说。”
范小田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慌慌的,放下电话跑到房间里帮荆兴替整理行李去了。
“爸,我刚开学。”
“刚开学而已!”范小田已经把行李箱从柜子里搬出来了,趴在卧室的门边大喊,“荆哥,荆哥,快来帮忙!”
荆戈的声音从厨房里飘出来:“等会儿,我马上来。”
范小田稍微安心了一点,跑回去拉着荆兴替一起整理行李,边整理边叹息:“其实爸爸一点也不想让你走。”
他整理衣服的手微顿:“爸,若风哥哥没欺负我。”
“我知道,”范小田嘀咕,“可是还是很担心。”
“第一次成结不是别的事情。你爸之前还跟我说呢,你发情期在开学的时候,肯定要请假。现在倒好,发情期不稳定了,不想请假也得请假!”
虽然范小田表达得很含蓄,但是荆兴替还是听出了淡淡的埋怨。
他有心帮白若风说两句,但又知道这事儿的确是小a的错,只能在一旁沉默。
好在范小田收拾了一会儿就把埋怨抛在了脑后,坐在床边问:“要不要带腰垫?”
“你爸以前给我买了一个,可好用了,比枕头舒服。”
“”荆兴替红着脸假装没听见。
“不要腰垫的话,屁垫也有!”
“”荆兴替默默合上行李箱,悄声说,“不用。”
“不用?”范小田一腔热情被泼了冷水,挺难过的,“小青梅准备了吗?”
“”
“那就带着嘛。”范小田见儿子不说话,连忙又把行李箱打开,硬生生把屁垫塞进去,“不会超重的。”
荆兴替之所以拒绝,当然不是因为超重不超重的问题,他单纯就是不好意思——如果当着白若风的面把垫子拿出来,两个人估计都会闹个大红脸。
收拾好行李,荆兴替打电话跟老师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当然不可能直说他去找alpha成结,只含糊地表示要去帝都的大学参加别的考试。
老师虽然不赞成荆兴替高三刚开学就请假,但是考虑到自主招生的资格更难得,干脆地准了假。
于是荆兴替在九月初再次踏上了去帝都的旅程。
白若风骑着摩托来接他,踩着油门在航站楼外嗡嗡嗡。
“片片,戴头盔。”白若风在帝都的摩托一看就是白易的,样式霸气,排量也不是他那辆小摩托能比的。
荆兴替拖着行李杵在小a身边:“箱子放哪儿?”
白若风愣了愣,光顾着耍帅,忘记行李箱的问题了:“要不打个车?”
“那你继续骑摩托?”
“把行李放在出租车上面,你坐我的摩托。”白若风想出了个法子,就是听上去挺傻。
荆兴替:“”他就不该对白若风抱什么不该有的期待。
最后他俩还是打了辆车。白若风载着片片在前面开路,出租车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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