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叫旺财!”
尚楚真诚地建议:“还是赫鲁晓夫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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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地方实在不好找路,俩人结伴往一条比较平整的路走,中途遇见一个从城里赶集回来的好心大爷,开着拖拉机载了他们一程,把他们准时送到了警务基地大门口。
两个人谢过大爷,往大门边的报到处走。
这次全国录取进青训的一共只有四十来人,报到处就摆着一张桌子,后头坐着一男一女,有四个学生正在填表。
“叫什么名字?”
“宋尧!”
“尚楚。”
女人对着一张名单找到了他们的名字,在后头打了个勾。
尚楚特地留意了一眼,名单上已经有一半人的名字打上了勾,看来他们来得还不算晚。
“证件和照片,”女人敲了敲桌面,“拿笔填个表,等会儿去领衣服和被子。”
旁边坐着的男人分别给两人递上一张信息表和一把笔,尚楚和宋尧交了身份证和证件照,拿着纸笔到边上的桌子填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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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能带!”
“老师,这我带着切水果的!”
“不行,没收了!”
“你看这刀根本就不锋利,不危险!”
“锋不锋利都不行,没收!”
......
尚楚刚在“性别”那一栏里写下“男性alpha”,就听见旁边传来说话声,他抬头一看,刚才填好表的几个学生正在依次接受翻包检查。
他笔尖一顿,怎么还要翻包?
“写好没?”宋尧凑过来问。
尚楚表面上一派镇定,放下笔,背起包:“外头有个公厕,我去一下。”
“你去吧,”宋尧转了转笔,“我帮你看着包......哎?”
他话还没说完,尚楚就背着他的双肩包快步朝公厕走去,宋尧不解地嘀咕:“背着包也不怕尿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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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楚到了公厕,看了看四下无人,翻出包里藏着的十多根针管和药剂。
他想了一想,往两边裤管里各塞了一些,然后把裤脚严严实实扎进鞋子里。
好在是冬天,穿的本来就厚实,乍一看也看不出什么蹊跷。
剩下的针管和药剂只好藏在上衣里,但尚楚的棉袄没有内袋,装不了东西。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咬咬牙脱下外套、毛衣和秋衣,裸着上半身,打算用自己的秋衣做个贴身腰包,裹着针管和药绑在肚子上。
这破公厕四面透风,他哆嗦着弓着腰,刚把东西在秋衣里包好,公厕那扇破木板“吱呀——”一声响。
他惊愕地抬头,对上了另一双惊愕的眼睛。
尚楚手一抖,差点把东西全洒地上。
他现在实在是进退两难,一旦他直起身,手里还没包严实的东西铁定要被发现,他只好继续保持着躬身的姿势,把内衣捂在自己裆部的位置。
尚楚简直欲哭无泪,更操|蛋的是——这个人就是上午那个被打劫的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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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
荒郊野岭的公共厕所,一个少年光着上身,以诡异的姿势弯着腰,手似乎放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白艾泽怔愣片刻,但他家教很好,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解释说:“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我......”尚楚支吾了半天,“我胃疼!”
胃疼?胃疼你光着膀子干嘛?
“嗯,”白艾泽也跟着睁眼说瞎话,“我先出去,你继续。”
“......谢谢。”
白艾泽走出公厕,尚楚一口气还没松下来,那个千刀万剐的冤大头又回来了!
俩人在此以一个站着、一个弓着腰的姿势面面相觑。
“有事?”尚楚额角都在抽搐。
“抱歉,”白艾泽也有些尴尬,“忘关门了。”
他贴心地把门带上,刚走出去两步,就听着厕所里传来一声暴躁的“操”。
白艾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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