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兴替犹豫了一下,拧开盖子吸了一小口豆浆。
“好喝吗?”
“好喝。”
白若风立时笑了,眼里的光差点晃花荆兴替的眼睛。
他们伴随着激情洋溢的音乐吃早餐,暖洋洋的光从窗外照进来,白若风将冷包子胡乱吃掉以后,趴在他的课桌上耍赖。
“片片,我借你的桌子歇会儿,好不好?”alpha的嗓音放软了,在撒娇。
荆兴替很想揉揉白若风柔软的发丝,但他克制住了:“睡吧。”
白若风朝他感激地笑笑,当真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窗外的音乐还没停,扩音器里传来普通话不那么标准的口号,打盹的小a像温驯的金毛犬,趴在荆兴替的课桌上,鼻翼边落下的一小撮头发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荆兴替的目光落在白若风的鼻梁上,那里有温暖的光,后来又滑到了嘴角。
alpha的唇形很薄,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挺凶的,但实际上在荆兴替面前,白若风从来没发过脾气,永远都在逗他开心。
荆兴替忽然想尝尝白若风嘴唇的味道。
他舔着嘴角,香甜的豆浆还残留在舌尖。alpha在睡梦中抿了抿唇,唇峰立刻漫上一层水光。
应该不会醒吧?
荆兴替又吸了一口豆浆。
如果醒了,用什么借口搪塞过去呢?
或者不搪塞,说实话?
说自己想被白若风标记,一年以后的发情期想和他成结?
白若风会不会吓到?
omega想得直发笑,把豆浆放到一边,俯身向白若风靠近。
白若风依旧睡得很熟,又有几根发丝滑落到鼻梁上,睫毛染了点金色的日光,整个a好乖好乖。
但是只要白若风醒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必定时刻闪着不安分的光。
其实白若风的“光辉事迹”荆兴替有所耳闻,就算没“闻”,按照alpha一贯的性格,也不可能多安分。不是荆兴替偷偷打听过,而是事实就是白若风在没有他的场合,绝对是让爸爸们和老师们头疼的孩子。
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帝都过得如何。
不过荆兴替不担心白若风长歪,毕竟他上头有两个警校毕业的爸爸,再歪也能给揍回来。
念及此,荆兴替已经凑近了白若风的唇,呼吸交缠,原本不紧张的o面色微醺,在双唇触碰到的瞬间猛地打了个哆嗦。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若风觉得唇角落下了一直抖着翅膀的蝴蝶。
有点甜。
可惜白若风没心思管蝴蝶,因为他又梦到了晚上的那个梦。
操他大爷。
他怎么又变成禽兽了?
还把荆兴替的脑袋用校服蒙住,按着双腿疯狂输出。
真他娘的禽兽啊!
白若风,你还是不是人?
他在梦里疯狂地指责自己,但是动作没停,典型的口是心非。
真真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
白若风头一回知道自己会那么多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