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忽然觉得自己输了。
荆兴替敏锐地察觉到了白若风的情绪变化,装作无意地问:“哥哥,你这回考了年级第八,下回准备考第几名啊?”
“哎呀片片,”白若风把他揽到怀里,“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下次绝对年级前五。”
荆兴替点点头,抬起胳膊扒拉书架上的试卷。
竖起耳朵听他们对话的阮星浑身一震,看着他俩,狐疑地揉了揉眼睛,最后还是忍不住凑过来:“风哥,你真是实高的校霸?”
“嗯,不像?”白若风痞痞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阮星连忙回答:“像啊,怎么不像?太像了啊。你来二中,我绝对退位让贤!”
拍马屁拍到阮星这种地步的,也少见,白若风都听不下去了,笑着去看荆兴替在找什么资料,顺便帮片片拿他够不到的资料。
说起来不过相差一岁,但是白若风已经比荆兴替高不少了,往他身后一站,人高马大,轻轻松松就能将小o拢在怀里。
荆兴替头上压过来一片熟悉的阴影,白若风拿到试卷的同时,抱住了荆兴替的腰,黏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别逼我发情。”荆兴替虽然不避开,语气也淡淡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能让白若风的心猛地一颤。
相处了这么些年,尤其是近一个月,白若风发现了,荆兴替这个o,冷漠是真的冷漠,眼角眉梢都挂着霜,笑的时候,眼睛爱微微眯起,眉毛稍微往下弯上那么一丁点,还不等人细看,笑意就鸣金收兵,没了。
问题是荆兴替越是这样,白若风越觉得他勾人,尤其是他说出口的话经常直白得小a都自愧不如。
什么发情啊、睡觉啊、硬了啊
白若风想想也就算了,荆兴替一说,那可就不得了了,某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容易睡不着觉的。就算睡着了,全屏马赛克的梦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能忍到现在连临时标记都没咬上一口,风哥自己都佩服自己!
荆兴替拿了几张试卷随意翻看,就看最后的附加题,偶尔还会扫一眼填空题的最后一题,如果没有新题型,就丢给白若风,让小a帮着放好。
白若风有的时候直接塞回去,遇上荆兴替看的时间久一点的试卷,也会跟着看上几眼,确定自己都会,并且能整理出完整的解题思路,才将它们放回原位。
“风哥,风哥?”他俩看得正认真的时候,阮星又来找白若风。
“我们二中这次的月考试卷。”阮星偷偷摸摸地将手机拿出来,调出一个txt,“要不要?三块钱,成本价给你。”
白若风低头瞧了瞧:“你哪儿来的成本价?”
“我缺考了,昨天出成绩的时候拿辣条跟同学换来的!”阮星言之凿凿,“三块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不用了。”
“风哥,咱们二中这回可是请帝都的大学教授出的题呢,你不看肯定后悔。”阮星见白若风没有支持自己事业的意思,急匆匆地追上来,“万一高考遇到类似的题型呢?你不买绝对亏大发了。”
“多少钱?”一直走在前面的荆兴替忽然回头,将阮星的手机接过来看,“我买了。”
“哎哟,谢谢惠顾,谢谢惠顾啊!”阮星瞬间笑开了花,熟练地点开的所有社交软件,问荆兴替用哪个传送文件。
“企鹅吧。”荆兴替瞄了眼板着脸的白若风,选了个不常用的,和阮星互加好友,转了三块钱过去。
那边迅速发过来一个名叫“第二中学校史档案”的txt,并配了一堆卖萌的表情包,以及一句“请给五星好评哦”。
txt的内容当然不可能是校史档案,估计是阮星怕被学校发现他私下出售月考试卷,故意改的名。
荆兴替接收完文件,挽着白若风的手臂继续逛,时不时踮起脚尖看书架上的教辅书,顺便和百无聊赖的白若风偷偷亲一口。
白若风对教辅书一点兴趣都没有,心思已经从“如何睡片片”飘到“老爸到底有没有买摩托车”,最后停留在“片片刚刚亲我的时候走神了,书架对面似乎有个帅a,我好酸哦”。于是白若风趁荆兴替不备,再次将他压在了书架上。
可是白若风越在意,越是觉得怀里的小o漫不经心。
慢吞吞地伸舌头,慢吞吞地回应,慢吞吞地伸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再慢吞吞地呻吟。
啊,好暴躁!
风哥在心里咆哮。
好想do一场酣畅淋漓的i啊!
白若风运动员已经准备好了,梅小梅蓄势待发,但是荆兴替运动员还没进场啊!!!
白若风想了一圈有的没的,亲也亲完了,分开的刹那留恋地舔舔他的嘴角,然后两个人继续在书架间穿梭。
最后荆兴替买了百八十块的教辅书,拎着重重的塑料袋再次坐在了白若风的电瓶车后座上。
“回家吧,”风哥先戴上头盔,然后帮片片把头盔戴好,“正好赶上吃中饭。”
“佟似侠哪天来?”
“好像是后天,他给我发了机票的照片,我还没来得及看。”白若风闻言,掏出手机查看收到的消息,“嗯,是后天早上八点半的航班。”
“我跟你一起去吧。”
“周一,你得去学校参加升国旗仪式,我一个人去机场就行。”
“你怎么和老师请假?”
“直接说我爸有事就成。”白若风老神在在,打算直接把自己的omega爸爸抬出来吓唬人,“到时候保准班主任问都不敢多问一句。”
荆兴替抿了抿唇,等小a坐定,手臂伸过去搂他的腰:“白叔叔是不是知道我们在早恋了?”
“知道。”白若风想到白易对他俩早恋的支持态度,笑出一口白牙,“别怕,我爸爸可喜欢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