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以前,把纸片团巴团巴又塞回了袖口里。
到时候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念,片片绝对感动得分分钟要嫁给我。
白若风美得冒泡,等荆兴替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立刻冲过去,抱着他的腰顶胯。
荆兴替:“”
荆兴替说:“你最近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白若风啃他的耳朵:“在帝都天天想你,存货太多。”
荆兴替:“”
当晚荆兴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哭得眼睛通红,人都虚脱了,也没能把梅小梅两个星期的存货揉干净。
风哥气喘如牛,搂着他感慨:“看来单纯用手已经满足不了我们了。”
荆兴替抽抽搭搭地提醒:“是你,不是我们。”
白若风装作没听见,反正他的间歇性耳聋荆兴替早就习惯了:“片片,快发情吧,哥哥想突突你。”
“套套。”
提到套,白若风猛地一拍大腿:“片片,还记不记得我爸爸们吵架那天?”
“记得呢。”
“哎呀我跟你说,真是不得了,缪若雨犯错误只要哭一哭,爸爸们就不生气了!”白若风愤愤不平,“不过第二天我发现我爸柜子里的套少了不少。”
荆兴替听得面红耳赤:“你还偷看了?”
“我没有,”白若风翻了个白眼,“是我爸罚我打扫卫生。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显摆我的alpha爸爸有多厉害。”
“片片你等着啊,我绝对遗传了我爸的基因不,我绝对更牛逼!”
荆兴替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揪着小a的手指头催促道:“睡觉!”
“我去把擦手的面巾纸扔了。”白若风亲亲他的额头,把沾满可疑液体的纸团子通通扔到浴室的垃圾桶里毁尸灭迹,再回来抱着缩成一团的片片闭上了眼睛。
没过几天,元旦晚会拉开了序幕。
白若风班上的班委用班费买了劣质礼服——男生黑西装和假领子,女生蓝旗袍加小坎肩。近看粗制滥造,远看效果倒还可以,唯一的缺点就是料子薄,大冬天穿出去冻死人。
好在礼堂里暖气足,大家裹着羽绒服嘻嘻哈哈地候场,谁也没喊一句冷。
白若风作为钢琴伴奏,比别人多个领结,此刻正远离人群,背靠墙拼命念叨自己的开场白。
这可是要对片片说的,不能马虎!
学委以为白若风在背谱子,感动得涕泗横流,说:“没想到风哥平时不声不响的,完全不关心集体活动,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最靠谱。”
贴着暖宝宝的徐帆闻言,吸溜着鼻涕帮风哥操人设:“你那是误解,误解!”
“我们风哥,人帅、成绩好、心肠还热。他不当校霸,谁当校霸?”
学委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顺嘴跟着叫了声:“风哥。”
“这就对了。”徐帆欣慰地分给学委一块快没热度的暖宝宝,“都是兄弟。”
“你们说什么呢?”白若风把纸片子揣进口袋,走过去看着莫名其妙开始称兄道弟的学委和徐帆,“什么时候轮到我们?”
徐帆扒在礼堂的门缝边瞅了瞅:“快了快了,还有两个节目。”
白若风大致估摸了下时间:“我先去找我老婆。”
“哎,风哥!”徐帆一把逮住想要离开的白若风,“你现在走,学委分分钟就能厥过去。”
“有那么夸张吗?我去去就回来。”白若风纳闷地回头,只见学委面色青灰,靠着墙大喘气。
白若风:“”
白若风:“成,我不去了。”
alpha把手机掏出来,苦着脸给片片发消息。
——片片啊,哥哥就要上场了。
“哥哥。”消息刚发出去没几分钟,白若风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