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下意识地就想解释,几乎脱口而出:“他并没有”他并没有死。
她想这么说。
也许潜意识里,她觉得这位姜先生的地位比自己重要。也许唐北尧在意识到她对付了姜先生后,会动怒而报复在她身上她的下场也许会和那些保镖一样。
然而事实上——
并非如她所想。
唐北尧甚至没有听她说完。
在她刚试图解释时,他已抬脚,像对待四散的垃圾那样,动作自然地踢了踢把姜先生垂在身侧的手臂踢拢在身体旁。然后,他回头,继续牵住了她的胳膊。
“过来。”他依旧是那句话。
扫除了一切“障碍”,他带着她继续往前
“啪嗒!”
客厅的灯被打开,紧接着整个底楼的空间内,灯火通明。
这里没经历什么强闯和打斗,所以东西都各安原位,周围还保持着一派整洁。玄关处的大门敞开着,雨水的湿气,夹杂着冬日的冷意,一并浸润进来
有点冷。
乔慕哆嗦了一下,下一秒,肩膀一重,身体便被唐北尧按在了沙发上。
“等我。”
他的嗓音平稳,简洁凝练。
交代完这两个字后,他转身去关上了大门,又抬脚走回楼上。
乔慕不知道他去干什么?
反正楼上没再传来打斗的声音。
她惊魂甫定,这种时候,倒更想去倒杯水喝。可是还未起身,楼梯处又传来熟悉而快速地脚步声,她仰头看过去,看到唐北尧正拿了什么东西走下来
她没细看。
在目光相接的那一瞬,她便本能地垂眸,又识相地坐了回去。
她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刚才那一幕,看到那么多保镖合力,都不是他的对手她对他是忌惮的!就像褪去所有感情,一个弱者也会对强者有所忌惮。
她只能听着他的脚步,感觉到他的接近,然后
“衣服能脱么?”他的询问从头顶传来。
乔慕一愣。
她错愕地抬头,这才看清,唐北尧手里拿着的是医药箱。
“我来吧。”不待她有所回应,他便已放下医药箱,自己伸手过来,去掀她毛衣的下摆。乔慕刚要有所推拒,他便丢出威慑力十足的那句,“不准动。”
她真的没敢动。
特别是在这种搞不清状况的条件下,她更不敢轻举妄动
衣服被他脱了下来。
“嘶”
在他将毛衣的袖子褪下时,乔慕不由痛吸了口凉气。她看到自己右边的胳膊上,还有新鲜的血迹那是刚刚被保镖撞翻在地上,然后磕到的玻璃。
她当时没顾得上,后来,便彻底忘了。
毕竟她受的这点伤,和楼上的那些保镖们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伤。
但